秘密是舌头比一般人短的小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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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水仙】若苦
※没什么逻辑的短打,或许是一个时空旅行者银,不怎么搞笑……但是魂需要一些比较严肃的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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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坂田银时第一次看见有人拥有和他一样的头发。
一个坐在河岸边的穿着白和服的男人,身上肌肉轮廓匀称,头发被风吹的像一团蓬松的蒲公英。
他其实感觉很稀奇,别人一眼认出他是食尸鬼的特征之一就是这个发色。但是稀奇的反应只是多看了两眼。
处理更多的反应是需要精力的,他好几天都没找到像样的食物,手上的刀都快拖不动了。反反复复的饥饿感和麻木交替着折磨他的五脏六腑。幸好年景不是太坏,他嘴里面还能塞一些嫩草,吃的时候甚至想把舌头咀嚼掉吞下去,压下那种焚烧着他整个人的空洞。草也不能吃太多,有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会恶心,说不定吃不下去比不吃还糟糕,他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在乎与生存无关的事情。
坂田银时本来只是经过这个人。
承、
他追着血腥气和尸臭,终于找到了新的狩猎场,血液带着尸体下方的泥土和细花一起腐烂,在他的眼里居然是最接近天堂的光景。
因为有可能有食物。
然后,坂田银时又遇见了他。
没有风,卷毛的发梢还是会随着走路的摇摆在头上晃,坂田银时只是多看了两眼,对方便回头了。没有杀气,也没有其他东西。只是单纯的回头扫了一眼,又继续转回身子走自己的路。
两人对对方都没有兴趣。
坂田银时走到最近的一具躯体前寻找目标。没有,这个也没有,这个正常腐烂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或许在他之前已经有人来过了,因为很少见到金属和皮革制品一类的值钱物,钱袋也被摸走了。瘦小的男孩咂嘴,暗自抱怨了一下不知名盗贼的吝啬。
然后他发现不远处那个银毛天然卷的大人一脚翻过一具躯体,先他一步从隔着一层布料的,发酵的有点柔软且潮湿的怀里掏出了饭团。
因为包了层树叶所以没有被太污染,就算变酸也是难得的上品。坂田银时的眼睛移不开,这本来应该是他今天唯一的收获,但是现在连唯一的收获都没有了。那个陌生人撇过来一个眼神,不是没有温度的眼神。坂田银时的希望还没燃起来,那个人拆开包着饭团的树叶,当着他的面两口把那个饭团吃完了。
“唔,酸死了,而且好臭啊……世界上原来有比老爹十年没洗的袜子还臭的东西。”
坂田银时当时觉得,世界上的天然卷没有好人。
他还没想完,那个衣着干净面色健康,看起来完全不用在这里捡饭团的怪人,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向他的方向丢了过来。
坂田银时挥刀要砍,但是发现那东西不会落在他头上,所以狠狠的往后退了一大步。等那个东西落到泥土里时他看清了,是那种经常用来包食物的厚树叶,黑线缠得紧,树叶也没有因为砸到泥土上而破损。坂田银时又紧张的抬头看,对方已经走了。
捡,还是不捡。
他没上过学,也没怎么接触过其他人,只对生死有些概念。
黑线被贴着刀刃割断,一点微微甜的米香从树叶中渗出来,是两颗干净新鲜的饭团。
如果是恶意,不过一死。
他嘴张得很大的咬向其中一个饭团,和以前吃的都不一样,温和美妙的味道狠狠的淹没了他的所有味蕾,前所未有的香气顺着喉管漫过鼻腔,他抬头咀嚼的时候看了一眼,里面加了一种他第一次见的食物,有着在他看来很可爱的深红色。
他继续狼吞虎咽,每一口都塞的脸颊像是要爆掉,但是牙齿却用力又用心的咀嚼,让那种美妙的味道在口中残留的更久更久。
眼前的世界在舌尖美妙的味道中融化了,坂田银时眨了眨眼睛,差点落下泪来。
转、
那个小小的,流浪的坂田银时,终于多少有个去处了。
一个总穿着黑衣,被别人称为登势的女人从她丈夫的坟地里把捡供品吃的他带了回去。
坂田银时和人相处的经验实在太有限了,他其实猜不透对方的想法,开始的时候甚至会有点拘谨,但是后来他终于有精力多余的利用自己的注意力,是因为男孩子的天性便显现出来。
而且,登势会和他狠狠的拌嘴。
等他在这种训练下舌头变得完全灵活后,这个小天地的吵闹的程度就翻了一倍,旁人看见了也会应和的调笑,在这个乱世人稀稀拉拉的小酒馆甚至热闹起来了。
只听了风声的人都说他是登势捡回来的儿子,但是看见的都知道,他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并不像所谓的母子,更像是姐弟,以及忘年交。
他吃了登势丈夫的团子,所以他会代替登势的丈夫守护这个嘴上不饶人却心地善良的女人。
他在某一天替登饰跑腿买烟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和他有着一样银色卷毛的怪人。
这一次他看起来狼狈极了,衣服破了很多口子,暗红的血液在白和服上格外显眼,卷毛上面甚至沾了泥印子。但他的态度和狼狈却沾不上边,翘着二郎腿靠着正在休眠的樱花树。现在是冬天,那树的确是光秃秃的,他的目光却像是看到了灿樱灼天,悠长的让人完全看不懂。
坂田银时想也没想的向对方走过去。
男人又看了他一眼,眉眼和嘴角全都是未消退的笑意。坂田银时这才看清,他的瞳色是和自己一样的红,波光粼粼的情绪滋润着虹膜的每一处褶皱,熠熠生辉。
是死里逃生?还是回光返照?
“你是去参加战争了吗?”坂田银时问“我去把医生叫过来。”
“我对那种蠢事可没有兴趣。”那人收回了放在坂田银时身上的目光,继续看着只有他能看到的十里樱花“我刚才去杀了个人,这都是别人的血。”
他身上的血迹没有蔓延的痕迹,的的确确都是别人的血。坂田银时看不懂对方脸上的神情,那绝对不是愉悦,绝对不是什么积极向上的情绪。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是杀了不该杀的人吗。”
那人垂眸,表面终于没了笑意。
“不,这世上没有该杀的人,也没有不该杀的人。只是有些人迟早轮到我杀,所以我就提前杀了。”
坂田银时还要继续问些什么,那个人突然出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脖子。
在意识消失之前,古怪而又死气沉沉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睛说:“祝你好运,坂田银时。”
合、
十岁,被登饰捡回去。
十二岁,他反而在荒郊野外捡到了两个年纪和他差不多的少年。
十四岁,和尾美一不打不相识,三个野路子天天去志村道场踢馆,其中一个天然卷是被架着过去的。但是后来两个都被诱拐入了门下,只剩一个独苗苗用发色当借口孤立自己。
十七岁,那场毫无意义的战争结束了。
二十岁,霸凌了所有仗着志村馆长心地善良企图坑钱的人。
二十二岁,他遇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意外。
某天,他普普通通的走在江户正在建设中的的新城区,一个浅粟色头发,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年,突然从路边冲出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啊,那个,你是走丢了吗小朋友?”
“旦那,我拒绝让白痴土方成为我的姐夫,所以麻烦你帮忙让土方在我姐姐面前出大丑吧,会社死到让他切腹的那种。”
坂田银时:“?”
“不是,等等,你谁啊?土方又是谁啊??”
“不要假装一无所知了,银色天然卷很常见吗,不藏好本体不就是为了让人认出来吗。”
“这,啊,对,你认错人了,这世界上有和我有着一样的天然卷甚至长得很像的人呢,阿银我对当替身可没有兴趣哦。”
那个长得还挺可爱的小少年抬起头,棕红色的眼睛多打量了他几眼,松开了手。
“仔细看的确,气质完全不一样呢,你身上有一股土方一样的死正经味……”
“……所以土方是谁啊,你三句话不离他其实是暗恋他吧!”
“本来有人让我转告你一句话的,现在看来你一定想通过被我奴役来报答我呢。”
“……”
后来经历了一些事情,他和这个少年所在的真选组熟识了起来。
他见到了那个少年的的姐姐。
冲田三叶说,两年前她刚刚患了病,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某天突然出现在他们家门口,然后治好了她。
坂田银时一个人走在清冷的大街上。
他去了当年那颗休眠的樱花树下。不过现在是夏天,那棵樱花树枝繁叶茂,蒸腾着植物特有的温吞气味。
他坐在比十年前更加壮硕的樱花树下。
他是谁?
缺乏光源的黑暗中,他的眼睛又回到十年前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样子。
登饰说,她听说有个银发的孩子在墓地流浪,所以想起了去扫墓。
他不是我的未来。
那个男人,熠熠生辉的枯死着。
假发说,他们本来要去不同的地方,但是路上有个人指了错路。
但是他是坂田银时。
他杀了谁?
他杀了他自己。
他杀了我成为他的可能。
坂田银时狠狠的闭上眼。
那道阴魂不散的,和他有着一样音色的声音说。
“祝你好运,坂田银时。”
他咬牙切齿的对着空无一人的黑暗回敬。
“晚安,坂田银时。”
——END——
死线……死线当天才写出来的……感觉有好多东西都没写出来……算了,凑合看吧。
我不适合写感情线(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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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中心】如是旧事
并不想被洁癖举报所以洁癖还是不要看了罢……
※前七千全是坂田银回忆过去一件委托的故事……我明明只是想写一写鬼和小银……下次绝对不用自己的梦当素材了。
※或许有一点点推理,但是完全不科学,也没什么逻辑。
※银时中心……没什么很刻意的体现看起来都是很普通的互动但是凑合看吧。
一、
故事从志村新八打扫万事屋的时候,在壁橱的角落翻出一个脏兮兮的木箱子说起。
大小和比例都很接近装钱的保险箱,表面光滑,没有上漆,但是挂了一把小锁。除了灰尘之外还有曾经粘过的土,轻轻一碰就会变成粉末,干裂的土层下是已经枯死的霉菌。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坂田银时不在的两年里都没有发现这个箱子,但是就当是做画失误一样的东西吧。靠谱的未成年人拂去了表面的污渍,拿起来也感受不到除了木箱之外的分量,双手捧着去客厅问年长者:“银桑,这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仰面躺在沙发上掀开漫画一角的坂田银时看了一眼,没回忆起来:“不知道啊,这个家里面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被我拿去打小钢珠了,所以我们用排除法,好了首先排除值钱。”
“用这种箱子装肯定不可能值钱啊,不过继续放回去的话稍微有点占地方啊,钥匙……算了,一定早忘记了吧。”
“新吧唧,既然早就知道的话就不要问这个脑子轻飘飘的毛球阿鲁,这个时候应该让我这个歌舞伎町女王出手——”
神乐一把抓过那个箱子,轻轻一掰,锁断了。
就在两个未成年打开那个箱子之前,电石火光之间,坂田银时觉察到了某种致命威胁一样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按住了那个箱子,夺过之后举了起来:“等等,我知道里面是什么,前面就是大人的世界了,小鬼们就应该原路返回。”
“唉?”这是反应过来但是没完全反应过来的震惊眼镜架。
“你以前居然下过海吗银酱?!”神乐一脸不可思议的扯着他胸前毫无防备的领子摇晃“太令妈妈失望了,妈妈从来没想到你会长成这样的孩子阿鲁!”
“这种扮妈妈的游戏早就该过时了给我少看点电视剧!”银时也没用眼睛看,举着手掀开箱子干了点什么,嘴上大叫“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啊,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但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东西……好了,你们看吧,什么都没有。”
银时的手是空的,箱子也是空的。两个小孩正要指责他的狡猾,坂田银时竖起一根食指。
“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这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木箱子其实算个无价之宝来着,和我以前完成过的一件委托有关。”
神乐:“从你说出这个箱子是无价之宝开始,这个故事就没有可信度了阿鲁。”
新八:“你在上面刚刚说过这个家里面有价值的东西都被你打小钢珠了。”
“我又没说这个木箱现在也很值钱。”坂田银时单手合上了那个木箱“这是个一次性用品啦,现在已经是可以扔到垃圾堆的废品了,等一下把他和看过的JUMP一起丢掉。”
“今天不是丢可燃垃圾的日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记住啊!”
“你好烦啊新八!就算打断我的回忆你的出场机会和人气都不会变的!不过是个眼镜架子——”
神乐又理直气壮的打断道:“等一下再回忆吧银酱,我肚子饿了。”
二、
四年前,银桑接到一个关于虫的委托。
本来除虫这回事应该找专业的团队,但是专业团队反反复复的清,反反复复的泛滥,最后只能给个大致推测,说源头在这个居民楼的某户人家里,估计是在某个夹层里造了巢穴。清理一部分虫害严重的住户和挨家挨户清查,难度可不在一个等级,所以调查源头只能让万能的万事屋发挥自己的交际能力去打听了。
委托人是这居民楼的物业,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人,谈话时的表情很谦和。
坂田银时看到桌面上放了曲奇,这是少见的待客素材,通常男人和男人的生意场上只能见到茶水。坂田银时完全不在乎爱吃甜食会带来什么形象,又或者这是细心的甲方专门为他准备的,拿起一块塞到嘴里,听委托人介绍虫的特征。
“这种虫的幼年体移动速度很快,而且会在空气不流通的地方结蛹。家具上面还好说,有的会在食物内部……”
“听起来很麻烦啊,唔,这个花生曲奇味道不错,而且是我没吃过的感觉,是在什么地方买的啊。”
中年男人抬手做出了阻止的姿势,表情一言难尽起来。
“很抱歉,真的很抱歉,这是我的疏忽,坂田先生,这个曲奇是原味的,你尝到的就是那个蛹的味道。虽然其实味道不错送去检测也没有害处,但是一想到是虫子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
吃到第三块的坂田银时动作凝固了,凝固三秒之后,他把嘴里的那一口咽了下去。
拿起温度适宜的茶水冲了冲嘴的味道,坂田银时抬头,露出一个让物业大叔毛骨悚然的笑容。
三、
打听消息难不倒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坂田银。
这种虫不但蛹的味道像花生,外形也像花生。通过一些参考照片和坂田银时精湛的唠嗑功底,他打听到了一家格外多的。
其他人家里其实结蛹也就十几个,而打听到的那家格外多的只有没有其他去处的老婆婆一个人住。她家的立柜上面,台柜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蛹。花生一样的纹路挤在一起,个别图案莫名像眼睛和人脸,恐怖谷效应扑面而来。
据说这家自己也请人清过,但是虫子总会以违背天性的方式继续泛滥,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了。
坂田银时挠了挠头,事情到这一步就卡死了,抬头发现老婆婆家天花板比他在物业那里见到的要低一点。出来进去的对比之后,他觉得如果不是这家用的水泥比别人厚,就是上面因为设计原因有个夹层。
坂田银时搬了个梯子,举起了洞爷湖。
里面有东西。
说是东西也不太礼貌,因为……
“蝙蝠,是蝙蝠吧这个,脸长得和老鼠一模一样胳肢窝底下还有翅膀。”
坂田银时仗着到时候物业结清一切费用,用洞爷湖捅破了天花板。他半个身子探进了他在天花板上开的洞里面,手上举着手电筒把里面的东西看了全貌——四只没有倒吊的胖乎乎蝙蝠,周围全都是花生壳似的东西。
完全是老鼠脸的蝙蝠,一双黑豆豆眼睛反射着手电筒的光,但是因为习性和蝙蝠相似的原因视力很差的样子,直视手电筒也没有遮挡的动作:“什么蝙蝠!我可是堂堂天人啊蝠!”
“像你这种会飞的老鼠一样的玩意儿用名字的尾音做口癖也不会可爱的。”
“明明超可爱的……吱!!!”
坂田银时手法飞快的把三只蝙蝠挑到了手里面,一只反应快想飞的被直接打了下来,软趴趴的昏死了过去,坂田银时两个手指提着腿,和其他三只一起扔到笼子里。
关在笼子里面之后,那四只蝙蝠里最小巧的,一开始叽叽喳喳说话的那只开始诉苦。
“呜呜呜……我也很可怜啊蝠,我们可是濒危物种呢蝙!”
“濒危物种也不能在别人的星球上面非法入侵,说到底你们为什么住在那里面啊,里面的壳是你们生产的垃圾吗。”
“是,是的。”一个看起来最老实的回答。
“这栋居民楼里面源源不断的虫子是你们的杰作吗。”
“我们也是有原因的……”剩下的除了晕过去之外的,头顶上长了三根毛的那个看起来很愤愤不平的说“因为我族的人虽然有智慧但是都小巧,我们四兄弟因为从未呼吸过母星适合居住的空气,所以成长的尤其小。可以说唯一拿得出手的一点就是我们可以远距离联系了,听说当初因此更多的异族入侵了我们的星球,他们一定是嫉妒我们拥有这样处处都有吃不尽虫子的桃源!可恶我都没见过!”
“冷静一下,没有人会羡慕那种行星的,安心吧小三。”
“小三是什么称呼啊蝙!”
“他们俘虏了我们的上一代,把我们当成不受干扰的通讯设备,然后现在有手机之后就把我们抛弃了蝠,可恶,手机有我软吗!”
“不要在这种地方燃烧你的胜负心啊,还有,如果再废话我就把蛹塞到你的○○里,总之这里不可以是你的食物养殖场,以你们现在的样子也没资格谈条件,收拾收拾重新找地方吧。”
那个看起来最老实的看了看身边的兄弟,再看了看坂田银时,黑豆豆的眼睛里就能看出些许悲哀。
“就非要赶我们走吗!这个星球……也要抛弃我们了吗。”
坂田银时很不自在的挠了挠头,像是不经意一样用闲谈的语气说。
“你们,什么昆虫都吃吗。”
“诶?”
“基本是什么都吃的,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们只是吃掉了这栋楼里面所有的蟑螂,但是最后因为营养实在跟不上了才听了同族的话在楼里面饲养来自我们星球的昆虫……专门选了没毒又主要消耗你们的厨余垃圾的种类啦。”之前被称作小三的那只蝙蝠絮絮叨叨的说。
“听说最近有个公司正在研究蟑螂的有机杀法……真是的,这年头的雇主要求真多啊……”
“!”
“诶!”
“努力努力去混个五险一金吧,不给别人添麻烦的活着可是这个星球的风俗,要懂得入乡随俗啊喂。”
四、
上面那个事情完全没有提到箱子,所以你肯定也能察觉到故事没有结束。
在他捅破天花板抓下四只会说话的蝙蝠之后,这一栋房子里的婆婆似乎也意识到他不是什么家政公司了,没哪家家政公司会说一句“之后会有人维修的所以抱歉啦老太婆”之后就直接捅破天花板解决问题,而且普通服务业人员也没有那种木刀捅破天花板的臂力。
“打扰了老太婆,等一下那个物业大叔会过来赔钱的,我先走了哦。”
“小伙子,你究竟是干什么的?”坂田银时抓了抓头发随便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什么都干的万事屋,遇见麻烦事情的话可以来委托我的工作。”
坂田银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正面写着『万事屋 坂田银时』,背面有万事屋的地址,他递给了婆婆。
“麻烦事……对了,我的东西丢了,一个箱子,就在这两天。”老婆婆一直眯着的蜜棕色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隐隐约约闪烁着些回忆“那个箱子是空的,只有箱子本身有些独特的用处,那是我很久之前花了好大心思才得到的,只可惜等别人终于愿意送给我的时候我已经用不上了,之前留着只是想着那天遇见需要的人能送出去。”
老人拉开一个抽屉,取出一叠颇有厚度的钱双手递过来。
“麻烦你找一找,可以吗?如果得到他的时代人就请帮我要回来,如果是需要的人就不必了,就算是没有找到,这些钱你也不用退还回来,说到底,能找到下落的机会已经很渺茫了,我这只是为了图安心而已。”
两者视线的高度差很大,坂田银时看着老婆婆的眼睛听她说完了,然后看了一眼钱,只随意的抽出一张晃了晃说:“剩下的钱留着给自己养老吧,这些,足够了。”
老人愣了愣,那双因为与年龄不符的清澈而显得格外真诚的眼睛又眯了起来。
“谢谢,真的非常谢谢你,好心的年轻人。”
“不说废话了,那个箱子长什么样子?”
坂田银时把一笼子哭唧唧的蝙蝠拿下去和物业交了差,经过协商决定,让这些蝙蝠去最近经常来的那家驱虫公司打工,三个月的之内还清在这个小区造成的损失。蝙蝠和物业以及驱虫公司都很满意这个结果,坂田银时在他们协商之前就问了周围的监控分布,说明来意之后这位很好说话的物业大叔说:“实不相瞒,之前那位伯母找来过警察,把周围监控都查遍了,正好有个方向的监控坏了个,周围又有几条很狭窄的小巷,查不清楚。伯母丢的东西听说也不怎么贵重,警察也就只做了些记录,这事情已经搁置一个星期了。”
他去看了那几条很狭窄的小巷,绝大多数出入口的画面都只能被监控的角落扫到,坂田银时抱着胳膊,感觉自己揽了个大麻烦。他手头有向委托人要来的那个箱子的照片,表面是很朴素的原木色,特征只有四个角都包了金属,没有锁孔,大小接近银行用来装钱的那种保险箱。
坂田银时用一把美味棒打听出来经常在这里游荡的madao,又用两把美味棒让他们拿着这个木箱照片的复印件四处询问。
人几乎不会记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手上拿了什么,尤其是这件事情在一个星期之前。但是幸好,这个箱子容易让人联想到保险箱,听说经不起磕碰又没有能提的地方,尤其是小偷如果足够谨慎,害怕别人认出这个箱子的潜藏价值,又或者只是单纯的为了方便携带,ta不会那么危险的捧在手上,而是有很大可能会把这个箱子包起来——看起来更像保险箱了。
凭着这种特征,还真的在这几条街里里外外找到了十几个目击者,打听到了两个人。一个是个穿正装的中年男人,用布绑了个箱子像公文包一样提在手上;另一个是十六七的少女,穿着不太符合她这个年龄的暗红色和服,像提书包一样双手提着一个布包起来的箱子。
两个人的特征有了,坂田银时拿着买美味棒剩下的钱去网咖,用自己超高的悟性逼哭了两个工作人员,然后毫无负罪感的离去。是夜,他一个人翻进了警察局,掏出来一张“捡来的”工作证打开门,笨拙的操作电脑调出了街道监控画面。
天亮之前,他找到了符合描述的两个人的外貌。
五、
从现在开始,看起来好像很合理的部分就已经结束了。
因为坂田银时先去找了那个男人,并且在第二天的前半天成功排除了他的嫌疑,然后去找那个女孩时却直接找到了半夜。得益于以前在战场上的经历,昨晚一夜未眠只会让他困的要死哈欠不断,而不是直接眼睛一闭睡过去。他用买完美味棒又上完网之后剩下的钱买了一杯咖啡,多加了五份糖之后才愿意喝下去。
等他兜兜转转打听到那个女孩的踪迹的时候,那个女孩正一个人站在十字路口,留的比较短的头发软软的贴着后脑,身姿绰约。
坂田银时确定她的体征,正是他要找的人。她依旧穿着深红色的和服,手上用纯白色的布包了个箱子,背影仿佛是在等他。坂田银时叫了声“前面那位美女小姐”,她没有回头,坂田银时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的车停在了她面前,她毫不犹豫的上去了。
坂田银时瞪大了眼睛往前跑,那辆车朝着与他垂直的方向开走了。
如果断了这条线索就不知道这回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幸运的是有辆出租经过这里,坂田银时心疼了一下钱包,上了出租车。
“大叔,用全力往那边冲!追上前面那辆灰色的车!”
“怎么了年轻人?从前面那辆车的开车方式一看就是个抠脚大叔哦!年轻人要三思啊!俗话说人的xp可以接地气但是不可以接地府……”
“不,我,我女朋友上了前面那辆车……”
“不用说了。”
出租车司机非常豪爽的把油门踩到了底。
因为出租车司机的及时,在上跨江大桥之前就已经跟踪住了那个女孩坐的车。坂田银时想,凌晨车又少,跟丢的可能性不大。
结果追到一半的时候,那辆车逐渐减速,然后在不能轻易停车的跨江大桥上面停了。
然后,坂田银时和司机目睹了,那个女孩下车,走向桥边。然后发生了爆炸。
坂田银时眼睛尖,看出来是那个女孩站到桥上之后桥底下爆炸了,飞溅到车窗上的不只是碎石,还有不规则的肉体碎片。坂田银时跑过去查看爆炸处的情况,烟尘弥漫,桥面开裂,他绕开一根手指,明白女孩已经没救了。
她下车的时候是空手。
坂田银时走向那个中年男人停的车。爆炸的冲击把他的车推开了一部分,但很幸运的没有掀翻。前排的安全气囊已经被震出来了,中年男人惊魂未定,脸上全都是劫后余生的虚脱,坂田银时从后窗看见婆婆的箱子放在座位上,他打开车门把箱子拿在手里,又回头看向被炸塌的桥面和翻滚的烟尘。
没有燃烧,女孩的身体不经烧,桥面材料也没什么好烧的,所以连烟尘都散的很快。
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坂田银时头上,他伸手取下来,是一小块深红色的布料。
消防车的警笛由远及近。
六、
坂田银时拿着箱子去找委托人的时候,老婆婆看见箱子的那一刻先是很惊讶的一愣,然后平静下来,从神色看像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眉眼间似乎有些悲悯。
她向坂田银时说出了这个箱子的特殊能力,
“它能取走人的灵魂——准确来说其实是存放。这个箱子只能容纳一个人,并且是个永远存在的金丝笼……”老婆婆隔着那块纯白的布料抚摸那个箱子,然后轻轻的掀开。
怕鬼的坂田银时咽了咽口水,没有退缩。
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游乐园。
“用了这个的人估计是不在了吧,不然不会打开了灵魂继续留在里面……还是个孩子啊。”
她从那身不符合年龄的深红色和服变成了一身华丽的蓝色公主裙,坐在旋转木马上面,没有动。
“这个箱子只会在关起来的时候,或者完全没有任何人观测的时候动。”老婆婆演示了一下,关上箱子隔了几秒,再次打开的时她的位置变了,木马旋转了小半圈。以箱子里面与现实的比例尺,坂田银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这种箱子送来的时候都是半成品,里面只能容纳一个人的灵魂,通过自己加工可以赋予这个箱子加工者希望对方感受到的一种感受。因为灵魂是一种感知裸露的状态,有肉体的时候需要通过经历和语言引发感觉,在箱子里面的时候可以直接让灵魂沉沦。”
“我的箱子,赋予的是快乐。”
坂田银时看着箱子里小小的女孩。
她的快乐,是公主裙,是游乐场。
“灵魂在这里面是不会崩溃的。”
“如果一个人的灵魂被抓住了,那就是永远抓住了。”
箱子,最后到了坂田银时手上。
箱子之前只是一个闲置的一次性用品,现在承载了别人的灵魂,最好的方法是找这名少女的家人。
但是……
今天第三次像电影特效镜头一样,躲开车祸,刀刺,还有狙击的坂田银时就算再迟钝十倍也会意识到。
有人盯上了她的灵魂。
坂田银时……坂田银时能怎么办,
总之人家女孩子死也不想把自己的灵魂给别人玩弄……鬼知道那个躲在暗地里面的变态,拿了人家女孩子的灵魂要拿来干什么呢……
他不知道背后这人的任何线索,只知道对方势力滔天,而且大概率也有个箱子。
善于奇袭的前白夜叉挠了挠头,一个百米冲刺冲进了公共电话厅,在路过的卡车碾过来之前踩着无辜路人的汽车翻上小商铺的楼顶,一溜烟的消失了。
傍晚,幕后之人不能了解到这个万事屋的小老板难搞得很,他派再多手下都不一定硬抢到东西,坂田银时这人又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行动方式滑不溜秋的跟个泥鳅一样,万幸的是终于把对方堵在一条死路上。
坂田银时背后是墙,还有包了布绑在背后的箱子。为了不伤到这个箱子,他后半天四处逃窜时遇到的手法还是比较温和的。
坂田银时前面是黑压压的人。站在中心的男人身材中等其貌不扬,贴身的手下手上捧个箱子。
双方无声的对峙了很长时间。坂田银时握紧了绑着带子的布条和洞爷湖,突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哎……我已经是二十四五的成年人了,干嘛要遇到这种JUMP里面才会出现的事情啊……”他把那个箱子从背上解了下来,一边大喊一边把箱子朝上扔了出去“这么想要就——给你们了啦!!!”
一瞬间,对面所有人注意力都聚集在扔出去的箱子上。
一瞬间,坂田银时挥舞着洞爷湖,像龙卷风一样横扫过去。
七、
坂田银时拿到了对面那个不知名变态的箱子。
也是木箱,没有装任何饰品,开口处有个活锁扣,颜色看起来还很新。他一只手没轻没重的把那个木箱子抛上抛下,看起来兴致很好的奚落正被他一脚踩在头上的敌方老大。
“这世界上只有主角才有通过话语加buff的特权哦,话说保险箱贵的要死啊你拿什么赔我……对哦,等一下问问客服小姐姐能不能退货吧,我可是把买JUMP和吃草莓芭菲的钱都交待了。”
他一边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这些,语调还是懒散又随意,甚至因为保险箱的事情语气没用的低落了起来。人却蹲了下来,箱子的缝隙对着脚下的人,手指扳在锁扣上面。
“啊,那个啥,祝你好运。”
进婆婆箱子里面的条件是自愿。
为了强行抓住女孩的灵魂给箱子,这个来历不明的变态自然设计的是强夺。
坂田银时扔下这个人失去意识的身体,又捡起那个被对方的人保护的很好的保险箱,两个手占的满满的心里还记挂着退货,于是揣着箱子慢悠悠的走了。
躺尸的一地人除了那个老大只剩了身体,其余的基本全醒着,坂田银时对自己的木刀和力道都很有把握,估摸着有一大半人估计还有行动能力,但是全都没有追的意思。
从他们这种态度里也能摸清他们老大是个什么人。
如果不管不顾追来的话,说不定自己老板醒来之后反而对他有成见,吃力不讨好。
于是他走在路上的时候走的更自信了。
坂田银时一个人去把藏起来的放了女孩灵魂的真箱子送到她父母家里。
那对中年夫妻脸上显而易见的能看出来,他们失去女孩的日子在心理上过的很辛苦。但是现在有了这个箱子。
他们看着这个箱子里面比生前快乐了不知道多少的女孩,最后只笑着留下了欣慰的泪水。
坂田银时把那个装着大boss的拿走了。
当然,身为一个不根正苗红也没有很洁身自好的JUMP主角·未来版,他对这种play没兴趣,只是想给他几天几个月或者几年几十年的教训。
从婆婆那里知道了箱子相关的其他设定,确定这些箱子都只能放一个人,并且如果是强夺,基本都会设下防止灵魂逃逸的禁制,坂田银时在给上面挂锁之前还打开看过一眼。
然后差点瞎了。
这个箱子被赋予的感知是色欲,那大boss看起来文质彬彬的,xp居然是S■■M。
主要是,他本人是M。而里面进行主动运动的工具人,基本都多多少少带点儿那个女孩的影子。
坂田银时用了一大瓶大吟酿才让自己完全忘了那个过分肮脏的场景。
所以知道了解开的方法之后,坂田银时就把那个箱子扔在了橱柜里。并且为了防止污染未成年人的眼睛和心灵,刚才干脆利落的把里面的东西放了。
虽然感觉把一个在重口区画风的箱子里,以永动机的形式关了四五年的人,灵魂估计都已经变成了奇怪的样子……
坂田银时讲故事讲的口干舌燥,志村新八昏昏欲睡,神乐倒在沙发上打呼噜。他为自己的光辉事迹没有打动两个小孩这一点,感到了一丝丝惋惜和很多的不满,往椅子上一瘫,双腿架在了桌子上。
放回去灵魂归位说不定会发生奇怪的事情。
但是,关他屁事。
八、
打开箱子的当天晚上,坂田银时做了个梦。
他在梦中知道自己变成了一个女孩,抱着一只木箱子,口袋里揣了一把枪去坐出租车,[她]上车,威胁司机在大桥上面停。
那个年轻的男司机没有听[她]的,不发一言的停在了桥口。
[她]觉得这是某个人的授意,对着他的头开了一枪,然后抱着箱子,去寻觅下一个目标。陌生的中年男人看中了她的脸,她说她需要下一趟车,桥上有个落下的东西。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桥中间。
后来,桥爆炸了。
九、
箱子里的灵魂看到的世界是怎样的?
又或者,在剥除肉体之后,灵魂还是之前那个人吗?
十、
坂田银时起床之后没有忘记那个梦。
这个梦境里面的所有细节都太到位,他甚至看到了两年前那个女孩视角看到的,紧追不舍的他所坐的车,连他没注意到的车牌号都很清晰。
他半在意半怀疑,因为完全没有行动方向,所以还是心不在焉的照常生活着,比如出门打小钢珠。
走到街上看见少见的有出租车经过这片旧城区。
人,好巧不巧是两年前和昨晚梦里见过的出租车司机。车,也的确是那个车牌号。
见鬼了。
坂田银时没打小钢珠,骑着电驴去了跨江大桥。
两年前炸出的洞现在早已经无踪无际,他把小电驴停在路边,站在那个相同的位置左看右看,没见着端倪。
看了一会儿准备走,深红和服的女孩拿了一把枪,对准了他的眼睛。一眨眼又消失了。
他有点颤抖的握住了洞爷湖。
他,见鬼了。
志村新八,永远可以相信的靠谱未成年。
今天打开万事屋的门,发现自己来到了异世界。
——才怪
“……这是什么委托排练吗,银桑。”
今日难得没有赖床,在木质结构的室内丧心病狂的点了十几根蜡烛,脸上贴满乱七八糟的驱邪符咒还穿了袈裟的坂田银时,眉眼间全都是悟道的超脱。
他眼角挂了一滴圆圆的泪,笑了个慈眉善目的说:“新吧唧,如果我因为惊吓过度英年早逝的话,神乐酱就拜托你了,她可是你重要的家人之一啊。”
“不要突然脱离人设的在日常片段里突然说这种托孤遗言一样的话啊!沉重了完全不适合给小孩子看啊!完全不在乎腰斩了吗!”
头发睡得乱七八糟的神乐狠狠地拉开了门,一边揉眼睛一边用和可爱音色完全不搭边的语气说:“放心吧新吧唧,这篇同人文的受众估计只有一大把年纪还在看动漫的老阿姨罢了,滑溜溜水润润的少女只是你肮脏的青春期幻想阿鲁。”
“作者很可怜的!本来写的这么长没人看就已经很悲惨了你还要把为数不多看的人全部得罪一遍吗!还有同人女至死是少女啊!”
“你已经倦怠了眼镜架,不要因为是纯文字就忽略画面阿鲁,你面前现在可坐着一个穿着袈裟,脸上贴满符咒身边还围了一圈蜡烛的银酱,随便借几个拳头大的珠子穿起来把符咒坠到底下的话就变成低配的剧场版装扮了阿鲁。”
“……死掉了,双重意义的死掉了。”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负责旁白的新八长出了一口气。
神乐举着一个盘腿穿袈裟的坂田银时:“我家大人脑子坏掉了,麻烦你们治一下阿鲁。”
“……上面的描述有一句提到过原因吗?”巡逻中被拦下来的的土方十四郎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理喻和吐槽欲“话说为什么是袈裟,还有关我什么事啊。”
“那种东西随便翻翻前文就可以了。”神乐像拿起一个地藏菩萨又像放下一个地藏菩萨一样把坂田银时放在了巡逻车的引擎盖上,温柔的摸了摸卷毛,用情的说“再见了,银酱,虽然妈妈真的很舍不得你,但是,但是这无情的命运残酷的把我们分开了,你要好好听话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哦……”
“谁让你留下这个就走了,我现在是工作时间,赶紧把这个不可燃物拿回去啊,这里不是丢垃圾的地方。”
“没关系哦,送你了,反正你们在后期剧情里面就已经把人设相似的默契进化成黏糊糊的友谊了,送给你也是大家正好想看的阿鲁。”
“那,那个……”过来好好拜托人的新八终于插上了嘴“银桑好像因为打击过大基本没办法正常对话,因为土方先生和银桑一直很有默契,所以说不定能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土方十四郎点了一根烟“反正我们公事私事都欠了这个卷毛一大堆人情,这种还人情的机会我可没理由错过啊,安心吧,会帮你们调查的。”
结果他刚睁开眼睛吐出一口烟,左看右看,两个小孩都不见了。
十一、
“神乐酱,把银桑扔在那里真的好吗?总感觉很让人担心。”
“那个毛球的事故体质已经是设定级别的东西了,状态不好的时候放在万事屋里反而让人很担心,还不如放在熟人多而且有战斗力的地方存着阿鲁。”
神乐打着伞头也不回的说话的时候,夜兔那种随时随地都能应战的血脉带来的独特气质和在地球上养成的人情味混合在一起,看起来飒的极为帅气。
“我昨天正好听人说过银桑去了什么地方,现在要干的事情是我仗着我是个未成年人去把普通警察打一顿什么的随便闹一通吸引所有人的注意,然后运用上你没有存在感的优势去翻一翻昨天那片地方的监控阿鲁。”
“好靠谱!你原来是这样的神乐吗人设都变了吧!但是超帅气!”
“哼,我可是年纪轻轻就撑起一个家的女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从巡逻的辖区回真选组屯所时,土方十四郎车里面多塞了一个石头人一样的坂田银时,冲田总悟手铐扣了个隔壁街道举报扰乱市容英灵志士奥巴Z,内核姑且算是叫桂小太郎。
冲田总悟看了看双眼比平时更加无神的坂田银时,又抬头和土方对视,脸上像拧毛巾一样挤出了一个非常嫌弃的表情:“继跟踪到别人到老家之后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吗土方,太主动的男人是不会受欢迎的。为了避免你肮脏的内在彻底带坏局中的风气我会扛起大义为你介错。”
“反正你无论什么话题都可以引到弄死我上面有脸提大义吗!你的大义到底是什么啊……我只是被拜托稍微照顾一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吓傻了的废柴无业游民而已,话说回来你后面那什么东西?”
“一日夫妻都要百日恩,TV开头引出你的人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忘掉呢。”冲田总悟把手铐链子塞到了土方十四郎手里。
“哈?”土方或许多少带点脸盲和天然,但是正好从脸啥也看不出来“这除了头发之外哪里和桂有关……”
“不是桂,是奥巴Z!”
“……好吧,是他。”
然后土方十四郎转头,自己巡逻车里面的坂田银时和把链子塞到自己手里的冲田总悟都不见了。
一时间,BGM都披上了布灵布灵的荧光绿。
十二、
“能把白夜叉吓成这个样子,旦那可真是怕鬼呢。”
“你们真选组的人可真都是homo呢。”
“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们的设定全可是实打实的异性恋哦,所以有问题的是你才对。”
“警察更不应该支持受害者有罪论吧。”
坂田银时就算穿了个和隔壁剧场借来的不伦不类的袈裟也没忘记拿洞爷湖,这把经常用于守护别人的木刀现在守护了他。
冲田很遗憾的放下了手中的项圈和锁链:“什么嘛,脑袋看起来能正常对话啊。”
“在屯所内部就可以警察失格了吗!这里是老○特和×博不是○3!”
“是○3就可以了吗?我明白了。”“不要明白奇怪的东西!你什么都不明白!”
另一边,四处打听状况的万事屋二人组自然也想到了鬼。
他们两个人虽然一个听了一半,一个听的迷迷糊糊,但是都记着里面提到了一个女孩。
那家除虫公司现在经营的很棒,四个蝙蝠天人兄弟过得也很滋润,看起来就像几个长了翅膀的老鼠球。神乐和新八找上去的时候他们正在跑仓鼠轮。
一听到他们两个是万事屋的人,几只蝙蝠天人显得很热情,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于是他们又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了婆婆家。最终找到了女孩尚在人世的父母。
但是,从街坊邻居的口中知道,女孩的父母现在已经有了新的孩子。
看着现在很和谐的一家三口,很难说该怎么去问话。
神乐纠结了一下准备上前的时候,新八拉住了她。
“这是优柔寡断的时候吗眼镜——”
“不是,刚才我看清他们家里面摆着遗照。”新八的表情变得奇怪了起来,停顿了一下还是说“那是一个黑色短头发,偏分刘海,穿着深色和服的女孩子。”
“……”
“……”
事情一下子不好评价了起来。
十三、
“混蛋啊你个毛球其实只是想吃代餐吧——”
“等等什么代餐,啊!啊——”
——END——
稍微滚过来解释一下……女孩不是什么纯良的女孩,但是的确是个好女孩,只是因为有些特质比较特殊所以吸引了变态而已。
反正就是那个女孩的父母有了孩子之后就把女孩的灵魂放出来了,但是不幸的是女孩的灵魂因为在箱子里的那段时间产生了异化,所以一直存在于现世没有办法前往往界,也没有办法入轮回。
然后坂田银把那个变态同样的异化的灵魂放出来之后,女孩通过向这个灵魂复仇获得了一点点影响现世的能力,所以坂田银看到的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主要是我写的时候根本没想着逻辑(挠头)
阴影最大的其实是那个女孩死在坂田银面前又变成鬼出现在他面前……以及女孩的发型参考稍微加长一点的高杉晋助(目移)
你个毛球居然吃代餐啊.JPG
(有个小小的土银土的糖就是,感觉这两个人都是多凭发型认人的类型)
一万一千字,极度混邪的多角关系,看之前看看标签,洁癖都给我快跑!是所有人都各种暧昧的和原著剧情有偏移的ABO!!
剧情流大纲,脑洞很密集所以写的很简略,有一些万事屋兼吉原小茶屋老鸨(什)银,Omega但是强的离谱银,各种形状的三角,信息量很大的国王游戏,奇怪的天降玛丽苏,奇怪的服装比赛,以及不伦不类的白无垢花魁道中银。虽然很有趣但是不推荐任何类型的同人女看。除了银中心其他人都有各自的复杂情感,CP是真的很斑驳。
我是来给杂食党一个家的(合十)
没有问题的请继续……
————————————————
我是真的很喜欢蓝色的水流纹。
坂田银时和服上面的纹路有点像云,他挥刀的时候仿佛腾云驾雾,刀指我心。
(大概算是题记)
一、关于ABO
四十年前,这个世界出现了第二性别。
(以下是两千字的设定废话,没有兴趣的大空格之间跳一跳)
绝大部分有智慧的宇宙生物,都是进化历程和人类差不多的碳基生物,所以也都是两种性别。
但是某种微小生物它们有三种性别,Alpha,Beta,Omeg。然后这种生物意外获得了感染的并且寄生其他任何同性质物种在其体内形成同一性别的种群的能力,于是在这种与病毒同等的感染力下,本来只有两种性别的种族,全部变成了六种性别,随着天人的入侵也感染到了地球上。
基础设定之一:信息素气味的来源。
信息素的气味绝大多数决定于每个人的性格,平时的功能是闻一下就知道对方处于什么情绪的功能,毕竟那是信息素啊。
基础设定之二:关于对人类社会的影响。
只有在发○期,Omega才会分泌出催○的物质,并且针对Alpha的效果最好,对部分不在少数的易感体质的Beta也有效果,是一种实用的传递信息的外激素,通常来说性质应该和表情差不多。Alpha全年都可以分泌出催○的物质,并且对是Omega、易感体质的Beta起作用,但是随便释放的话性质相当于暴露狂会被当成变态抓起来所以千万不要干,而且起效时间很长,释放这种信息素需要体力而且也看信息素的品质,具体与第四条血脉纯度有关。
基础设定之三:信息素产生的时期。
人类在一次发育的时候会产生信息素,二次发育的时候就会完全的成长为自己分化的性别,以及生○器官成熟,所以从孩子开始其实就已经有味道了,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的味道基本都一样,也就因为性格造成一点点出入。孩子的气味可以被任何性别识别,同时也不会被任何性别敌视,算是一种生物本能的保护功能。但是受到父母宠爱的孩子和没有父母的孩子,味道会有很大的区别,基本是受到宠爱的孩子信息素更讨人喜欢。没有父母的孩子,出于心理状态的原因信息素都从小展现出攻击性,然后这个攻击性有多少就看个体差异了。
基础设定之四:血脉纯净度。
换算一下其实是寄生程度。因为他们身体内寄生的这种有三种性别的生物,就是那种幼年期没有性别后来才分化出性别的物种,如果身体是这种生物寄生的温床的话纯净度就高,另一种说法是血脉更纯粹,相关的温床体质也容易遗传,久而久之就产生了纯净度的说法。因为虽然现在人类还把这种生物的感染叫做寄生,但事实上与其说是寄生更像是共生,因为他的确给人类带来了本不存在的优势。相对于其他天人,地球人的身体是最适合这种生物共生的,所以地球人所谓的血脉纯净度高——对外表现就是作为信息素的外激素更具有影响力,那种可以勾引所有Alpha的Omega,听起来就很可怕不是吗?
还有就是虽然夜兔长得很像人,但是夜兔却是最不适合寄生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们代谢太快了(笑死,根本住不安稳,刚进来就会被夜兔的血脉杀死)以至于到后来共生完了全宇宙,唯独夜兔性别失调几乎全都是的Alpha。
(主要是我思考了一下银魂的世界观,感觉他们能和天人在那种科技差距下平起平坐就很奇怪……好吧,也不是平起平坐,就是科技差那么多的情况下可以在一个战场上厮杀,所以我猜测,如果真的要完善世界观他们应该有宇宙公约,占优势的一方打仗必须按照本土方法什么的奇怪的人道主义科技平等。所以加一点科技之外的生理因素,地球人非常受欢迎什么的奇怪团宠元素)
基础设定之五:该生物的作用。
这种生物的共生带来的贡献最大的就是生殖。
起因是,该生物与宿主共生的时候会提供极高的再生能力——变成Beta的都是身体还算适合安家的,但该生物共生时因为数量尴尬,活跃性不强,不会为宿主建造腺体和其他性征。
成为Alpha的部分是因为身体极度不适合共生,结果过强的免疫力锻炼了该微小生物导致良性变异用来适应身体,这些生物的种群成为Alpha之后提供的再生能力呈显性,因为常年处于高活跃性所以可以提高Alpha受伤之后的愈合能力,能用最小的数量为身体制造腺体和结。
而Omega都是身体极度适合共生的同时对这种微小生物的寄生免疫力很低的人。这种微小生物种群只要数量积累的够多就会成为Omega种群,之后提供的再生能力是隐性的,虽然有大量种群寄生,但是大部分的功能都被用来维持生殖,于是只有在完全发育成熟或者孕育之后,这种再生能力才会显现,于是Omega都有着不可思议的生育能力。在孕育时,Omega的再生能力甚至是Alpha的倍数。
原本只有女性生育的时候生殖都是九死一生,而Omega这种性别就是为了生育诞生的时候,少有可能出现激素紊乱出现乱七八糟的毛病,生殖腔功能呈现非常一致的稳定,容易着床,容易受○,产后恢复速度堪比小强。而且胎儿本身相对于女性就像个体内异物,会产生排斥反应的那Omega的生○腔不存在那种问题。于是Omega的生○效率就这么上去了。
总之有些Omega发情期会躺平任○,但是只要是能忍住的起来揍谁都没问题。
因为Omega只有发○期这段时间里他身体里的寄生生物都处于高活跃状态,说黄了,补充点能量就可以和很多人开心运动,并且一定不会被玩坏。
会揍人的Omega,发○期的时候只会揍得更狠。
不过已知能分化成Omega的其实都是一些抵抗力比较弱的人,毕竟是寄生的难易程度……寄生途径是空气,所以地球上的菌种含量超标了。但是空气影响其实不大,因为一个人能寄生的微小生物是有限的。民间有Alpha和Omega更容易生出AO的说法,但是事实上只是难寄生体质和易寄生体质的区别。
银桑的抵抗力就属于最弱的那一批了。他在娘胎里就感染了这种生物,后来流浪意外的锻炼出了抵抗力,但那种生物也已经适应了他的身体,而且他在流浪时成天风餐露宿,钻空子可太简单了(虽然因为不经常生病这一点让他以为自己会成为除了Omega之外的其他性别,因为绝大部分Omega都是身体不好的类型,不过他其实从小的时候身体就住了足够多的寄生生物)
信息素是从小有的,而○成熟普遍在十三四五岁,这个阶段信息素会个性化,AO也会各自发育出明显的性征。
基础设定之六:身体构造。
女性Beta和男性Beta和之前是一样的,也就只有女性Alpha和男性Omega出现了一些体外特征上的变异。
(我左思右想都感觉单孔生殖绝对不是高等哺乳动物该有的东西,所以男性Omega应该是没有囊袋但是有○的设定,就算硬起来○人也不能到的,而且因为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男妈妈(老母亲),手下这些女孩是真的没有兴趣(单纯的父女情出现了母性银桑)
Omega的区别应该在于女性Omega更加丰满柔软,男性Omega普遍耐干,女性Alpha没有○,还有优势在更容易被Omega接受。
又软又美又飒的姐姐换了我我也可以啊。
然后这种病毒在雌性激素丰富的情况下容易变成Omega(当然概率也没有高到哪里)在雄性激素丰富的情况下非常容易变成Alpha(处于攻击性考虑,在刚开始的时候Alpha犯罪率很高,社会上甚至呼吁给每个Alpha在易感期的时候都带上那种人用防咬环)
相对来说,Alpha容易产生生命力还顽强,就那种从幼年期就很顽强的顽强。Omega,尤其是男性Omega,本来产生都已经是万众无一的奇迹了,幼年期为了摄取营养制造新器官抵抗力弱的要死——你看我补这么多设定不就是让我们华丽丽的JUMP系男主有个稀有的出身吗。
坂田银:……我谢谢你啊。
好了问题不大,背景就介绍到这儿,现在按照时间顺序讲述一下这个背景下的银桑。
流浪,成为食尸鬼(其实是捡战场上的干粮)为了生存不得不变强,信息素极具攻击性(关于孩子会有信息素这一点可以看上文),类比一下就是扑面而来的辣椒水。
后来被松阳捡回去,渐变的温和,向普通小孩那种接近饭香的味道靠近,就算是个性化的那部分也从扑面而来的辣椒水变成了掺杂了芥末的草木——顺带一提假发一股子平平淡淡的海水味,高杉是偶尔刺鼻的薄荷。
后来青春期二次发育,银桑有着个非常适合共生的体质也就是说,他身为Omega,纯度非常之高。但是他的发○期,也就是他完全发育成熟来的晚。
设定写这么多是因为我想看白夜叉用信息素为所欲为
松阳老师被抓走之后因为焦急身体迅速分化什么的,明明因为天性的原因,Omega都眉眼温柔性格温顺笑盈盈的散发出甜美的味道才对,他却一身血腥,杀气,感染力极强的沉重。
因为信息素的第一要务是传递主人的感情。
他当时传递出的那种愤怒和悲伤几乎把整个战场都淹了。
不过银桑还是有一些武士道精神的,分化之后也不屑于拿信息素当阴招,平时都收的好好的。但是发情期是真的没办法——天人非要在他发情期的时候打仗的话那就是他们的不幸了。直面杀疯了的Omega的那一届天人军队,所有的Alpha都产生了一定的PTSD,后来就算活着回去绝大部分也都是娶B为妻(再也不相信什么Omega都是甜美的小甜心一类的屁话了.JPG)
坂田银时一种如果愿意勾引的话应该可以让大家都○,但是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把他们全部吓萎了的Omega,用他掺杂了九十九分杀气的信息素,剩下的那点余地还是为了避免影响友军。
桂其实也能用信息素广泛压制这些上战场时性别大多为A的天人,但是这种方式可比直接打更累。
但是发情期精力四射的Omega绝对活力充沛,坂田银时的暴力“甜美”可是心理阴影级别的啊,用蜂蜜拌白糖吃上两大口就知道什么叫做暴力的甜味了,战场上所有天人都感觉自己的犁鼻器被强○了。
因为之前都只听过Alpha进行什么信息素压制,所以后来流言传出去的时候传着传着,一听信息素压制都以为白夜叉是个Alpha,倒是后来方便他成为万事屋老板之后隐藏身份了。
二、兼职茶屋老板以及吉原的拯救者
坂田银时,平时对外形象是一个散发着大叔气息的肮脏天然卷(人家只是因为头发蓬松所以看起来过分凌乱),就算在赌场里被剥的只剩内裤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欲望,周围人的气氛仿佛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几秒就会被质疑——问就是人的XP可以接地气但是不可以接地府。
——然后这人不但是Omega,还是那种味道在吉原的茶屋里都能被供起来养的非常甜美的Omega。
以及关于茶屋,他有一段缘分。
一开始不是他开的,他只是过去帮忙。经营状况一般还被流氓缠上的的小茶屋掏出点微薄的薪水让同样岌岌可危的万事屋老板帮忙当打手。就那种找了一圈,要么是狮子大开口要么肉眼可见的不靠谱的那种,然后在小酒馆喝酒的时候忍不住泪流满面,被老板娘推荐了楼上拖欠房租的废物(什)武土。
毕竟只是保障安全的巡夜,而且一听是花红柳绿的吉原免费游,不给钱他都要去。结果后来就,微妙的逐渐接手了呢,甚至不知道哪一步走错变成了老板。
然后这家茶屋的画风在他的带领下和其他茶屋格格不入。
如果是不喜欢的客人强行上门,艺妓的措辞在文雅中带着七分讽刺,敢动手就会被丢出去,以及,吉原上下一条街,在这里闹大事都要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最后只能扫兴离去。
人家是顾客是上帝,在银桑这里就是爱看不看不看拉倒。老鸨(不),但是很护手下的女孩,不答应卖身的绝对不让客人碰半根手指头的那种。于是茶屋老板就成了著名的油盐不进的狠角色,以及据说养了个味道很勾人的Omega,不接客,所以没有人有苗头知道是谁。
因为银桑打人太凶了根本没有人看出来他是“身娇体软”的Omega。
然后在吉原外面依旧经营着万事屋……那里的工作有几年基本都是给卖进来之后有能力出去的女孩子适应外面社会用的,于是在歌舞伎厅的外面有了“万事屋老板的女朋友一个周换一个”的传言。在别人的视角里奇怪的变得受欢迎起来了。
茶屋平时会吸引一些人,比如喜欢漂亮女孩的冷眼儿的,口味独特的,甚至还有喜欢被茶屋老板免费踹的(什),生意可以说是马马虎虎能过下去。
不过生意最好的时候永远是不知道哪位Omega的发情期,关了屋子也能飘出来勾人,光在外面闻一口都是要收费的——不过经常有冤大头。
这家茶屋经营了很长时间,甚至直到银时打败凤仙好多年之后。因为到头来女孩们从小掌握的谋生手段只有这些,肯吃苦学其他的就去学了,然后能被万事屋老板送出去。
就算不提钱,楼下小酒馆的登势也总会在开店的时候,门框下捡到来历不明的,放了钱的信封。
实在是很温情的羁绊。
然后我们还可以脑补一下银桑的私生活()
在第一次发情期之后一直是自己手动解决……主要是他的观念还没转过来,根本料不到自己成了那种稀有到这篇文里面或许只会出现一个的男Omega,所以姑且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经历,心理层面上对男人接受度比较低这样那样什么的。
接手茶屋之前有好好的吃药或者吃抑制剂,甚至因为意志坚强可以贴上阻隔贴然后若无其事的出门,表面上看上去只是有点红润其实衣服已经湿透了什么的(好涩)
然后后来因为这样下去不是事所以只能寻找自己能接受的Alpha,最开始的目标一直是女性Alpha,但是他平时的外表太有迷惑性了,所以其实没几个答应的,毕竟是一只有着大叔气息不软不萌的银,然后银桑因为奇怪的执着更倾向于用自己的个人魅力去征服而不是信息素(开玩笑老子的魅力怎么可能输给天人的病毒)
结果在失败这条路上走了很久。
但是后来他去了接手茶屋之后有一个年龄略比他大的的Alpha艺伎帮忙解决了难题,只是纯洁的临时标记关系(咬一口)。
然后在只供观赏艺伎的这方面,Alpha女性的价值比较高。因为abo之间的刻板印象是存在一定依据的,性别区分从神情和气质上就可以看出来,Beta因为基数大倒是没多少刻板的概念,有的话或许就是平庸吧。Omega基本都是那种眉眼都很温和的类型,而Alpha都很锋利所以张扬明艳风在Alpha里面比较多,花魁道中在夜色里非常亮眼。Omega则是配温柔色和樱花最好。
但是暗无天日的吉原里,没有与樱花衬的蓝天白云,所以后来凤仙陨落之后温柔风花魁才多起来——毕竟美人不但要衣配,还要背景配啊。
三、关于CP线
(开始混乱了都给我跑!)
被关押期间,银经历了一定程度的mob。
不过他的精神力自控力和生命力一样顽强,承受上限非常之高,不算游刃有余,但是也没有多狼狈……这时要感谢他的性别,Omega带来的体质能给他锁血。
顶多出来之后潜意识里对男性,尤其是男性Alpha和男性Beta的接受度下降到了某个程度。
但是对身边人缺乏警惕心呢银桑,像你这样充满母性光环的监护人但凡养的不是眼镜和神乐……那真的就是在少年漫里不能播出的镜头了。
(当然如果他真的没有意思的话肯定没有人能强迫他,所以全都是顺水推舟啊喂)
是要命的万银迷!
高银高,幼驯染;桂银桂,互为底线;土银土,天降的相似;冲银冲,引导者与悸动。
然后再来点丧心病狂的。比如加上高桂高,分歧;冲土冲,嫉妒。
世界观之所以是abo设定就是因为我喜欢一些集齐三种性别的三轮车和三人组啊啊啊啊啊啊!
首先说冲土银←(ABO)
土方最开始的时候初恋(其实类似于雏鸟情节)是近藤,然后冲田第一次蠢蠢欲动的悸动(或许不是褒义)属于土方。
后来土方又正常的(差一点点脱离苦海的)喜欢上了冲田的姐姐。
冲田,冲田从土方到银桑,论情感大概是一种不纯粹的慕强。
说点让我萌生这个念头的相关文艺的联想。
三百多集的时候,我看到一句台词。
“别再用那只臭脚踏入我的国家”
然后瞬间理解了那句应援词:立誓今生尊你为王,我用热血为你封疆。
尤其是后来桂演讲的时候说,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王。
他的刀能到达的地方都是他的国家,所以我看到这块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加冕。
坂田银时在守护中越来越强大。
他守护的从楼下的登势,身边的两个孩子,这条街道,这个城市,最后是整个国家。然后他的敌人,从其他星球来的小偷,街上的小混混,到了这个国家,到宇宙第一盗贼团,又到了整个宇宙。
最后的最后,他面临的敌人是自己的老师。
十年前,银时亲手砍了他老师的脑袋的时候,松阳给他说了句谢谢。
对此我的理解是:谢谢,让我作为你的老师死去。
他真正的老师只是虚不知多少年的人生中一个短暂的笑影。坂田银时离开万事屋的那两年,他在虚诞生的地方捡到了松阳的幼体,然后刀纸落在了婴儿的脸侧,甚至连皮都没擦破。
后来在千年的人生中用了无数个名字,但只回想起了银桑唤他的松阳。
正因为他有好好的保护老师留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所以他才一次又一次的从地狱爬了回来,仿若死神都拦不了的夜叉。
他一开始只是一个从牢里爬出来然后被收养的流浪猫而已,结果从流浪猫变成了家猫,就像猫的领地意识一样,他懒散的,随意的,肆意妄为的,水到成渠的,成为了他脚下土地的守护者。
他的刀也只有不到一米长,却能保护好这一眼望不到头的江户。
虽然歌舞伎町是个混乱且每天都在发生各种事情的地方,但是正因为有那家万事屋——由那家万事屋带来的羁绊,这里的人总会联合起来,保护自己的家。
因为银桑身上的某些东西,尤其是信念,是从他松阳那里继承来的,松阳毫无疑问是他的引导者,这种感情有一部分是亲情,所以不是单纯师生情或者爱情,所以一时间我甚至感觉冲银冲都好磕了起来。
因为啊,其实冲田他,虽然原著里根本没有提过但是我自己看的时候感觉他长得很像松阳啊,尤其是发质一模一样留长发都是比较柔顺的类型……
然后就,导致小时候看起来,是真的神似啊。只是说某些角度有点像的话不过分吧。
而且虚状态的松阳,眼睛是红色的,然后他们两个又都是那种浅色的头发,瞬间脑补出一百万字替身大戏(不)
主要是最微妙的一点,我感觉冲田他,他不是经常和银桑站在同一战线折腾其他人吗?他不是潜意识里把银桑当引导者或者目标吗?这么复杂且香艳的感情不是很棒吗(什)
然后另一边复杂的地方就是土方。
土方,我对不起你(不是)只是同人文设定你千万不要当真。
冲田对土方的感情某种程度上是有点嫉妒的,其实说嫉妒也不准确,他只是因为土方突然出现又抢走自己身边人的关注,像蚌壳里的沙子一样出现在生活里的异物,因此开始只是有点不爽而已——认真来说,迫害土方就是他选择的,和土方的相处方式。
当然在土方拒绝他姐姐之后更不爽了而已。
我只是感觉都抢了那么多东西了,后来还被抢走心上人(坂田银持续躺枪)什么的感觉很香而已。
其实最后就那种,三人行但是ABO。
吉原的问题解决完之后银时不希望继续麻烦之前的Alpha小姐姐,结果就发现匹配度还算不错的冲田对他有意思。
不过冲田跟银都不想找对方直接解决,怕直接搞出人命,所以又全都找上了不会拒绝这两个人的土方。
结果因为长期接触同一个Beta导致他们两个的日期越来越近——于是就开始了三人行,被夹心饼干的Beta先生一定很幸福,你说是吧土方(什)
这种场景混乱中又带着一丝和谐,所以他们三个人可以在一起(神志不清)
接下来就是松阳家的三人组,桂高银←(ABO)
桂的初恋是银(其实只是因为那句我大将你假发浅浅的心动了一下),但是后来清醒的脱身了(或许只是因为假发是个意外的理智派)……结果就又因高杉心事重重。高杉也是银(或许说只是执念),而银是松阳……高杉后来又喜欢上了(存疑)松阳老师(或许是失去之后会产生奇怪的执念吧),xp直接涵盖了师徒呢(不)
三人行模式参考上面,我倾向于把高杉写成Beta是因为,这样子无论他对银桑产生任何执着都无法在生理意义上彻底占有他(我有罪我就喜欢看他爱而不得)
但是高银高是有一点香在里面的,高杉左眼最后一眼是坂田银时的脸,右眼最后一眼也是坂田银时的脸。
他追逐了很长时间的皎月,终于那样认真的看着他。
然后因为假发就是那种反差萌天然黑,扮猪吃老虎第一人,毕竟是两年时间里往上爬成总统的狼灭,外表那么清秀却是强大的Alpha的话就很让人措手不及,也是和银桑匹配度不错的类型。
不过笑死了,松阳的学生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好了,这三个也有相关的文艺解释——他们三个人其实是最标准的三角形,互相牵制又互相依靠,互相对立又互相支持。
毕竟是任何一个人走歪路其他两个人就要把对方拉回来的关系啊(思春期互○以及战局紧张时互相浅度的解决对方生理问题的桂高银了解一下)
不过把这三个人扯在一起的契机照样是松阳。
坂田银时的眼泪,是真的很珍贵。
毕竟他是无心的食尸鬼,浑浑噩噩的在战场的残骸中苟且偷生,一个人捡到了他,教给了他知识和道义,让他从鬼变成人。他为了救出那个人从人又变回了鬼,最后什么都没守护好。他夺走了老师的生命,以及,两位同伴的灵魂。
从此三个人分道扬镳。
桂注视着未来,他的沉静甚至有几分松阳的影子。高杉注视着过去,因为憎恨这个世界而破坏一切。银桑注视着现在,背负最沉重的他,年少心死的他,颤巍巍的又站了起来,选择守护。
高杉和银时厮杀的根本原因是因为他们不能把刀对准自己,但是要杀掉自己——于是他们注定不死不休。
其实换个设定,高银+土银也不是不可以,两个人都是Alpha也都是坂田银时的命定之番什么的也会很香。
土方,行为模式上和银桑同步率很高的人,这两个人都是那种关心却别扭又内敛的人。高杉,因为相识已久,作为竞争关系十分了解银桑的人。可以说,银桑的一部分和高杉互补,和土方相似。
一边是不对盘并且经常斗嘴但是性格互补的发小,一边是不对盘并且经常打架但是性格相似的天降。
身上绑了两段红线的银桑。(我都已经想到好多个搞笑的开局了)
“坂田银时,江户的守护者,经营着万事屋的老板,曾经在战场上被称作白夜叉的虽然很强但是每天都醉到扶不上墙天天逛吉原每几周换一个女朋友男人——
其实是有灵魂伴侣的人。
并且,非常惊世骇俗的,有两个,男的,Alpha。
一个人眼瞎那叫老天下金雨,两个人眼瞎说明……..江户离毁灭也不远了。(沉重)
坂田银:救命啊我是直的你们离我远一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杉:我对一股大叔臭的死鱼眼混蛋没有半点兴趣啊啊啊啊啊啊开什么玩笑啊啊啊啊啊啊啊
土方:那种迟早死于高血糖的死鱼眼废柴居然要是我的命中注定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有磕学家开心的世界达成了)
银桑:你们两个混蛋为什么要先对我的死鱼也充满这么大的恶意啊银桑的死鱼眼可是难得的萌点啊你们这两个总是装帅其实离不开养乐多和蛋黄酱的废柴其实是用嫉妒掩盖对主角特征的羡慕吧喂。
完全找不到插入标点符号的地方(主要是上面那句话,一口气真能说完)
以上都是题外话。
选择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就是想看所有人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光抽签自曝都能吓死人。
大冒险:给初恋告白
于是桂:(目移)
真心话:还爱初恋吗?
于是高:(目移)
人均一枚白月光√
坂田银时,一种什么都经历过之后或许只爱自己老师的人(于是在座的各位都是败犬)
真心话:第一次和别人做是什么时候。
银桑:十七。
然后剩下的没有一个比他早。
洁身自好没有世俗欲望第一次在二十几才交代给面前这个天然卷的高杉:大意了
(在同人的恶意基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爱男还是女)(合十)因为初次悸动的对象绝大部分都是男性去花街都不知道找什么硬不起来还要被说阳×(不是)
银桑:睡遍天下无所畏惧(不)
于是绝大部分人的第一次对象都是银桑……耶?耶耶耶耶耶?
旁观者:隔这儿集邮呢
后来就产生了一种容易被捡尸的银桑。
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不同的天花板,从腰部感受判断昨天晚上到底是上面还是下面——混,混邪好耶!醉的太厉害起不来就下位!我喜欢多角!NTR才是王道!
然后天降玛丽苏攻略了银桑——抽签选择玛丽苏的死亡日期(不)
于是貌美的玛丽苏天天和银桑唧唧我我亲亲爱爱,剩下的那些人的酸味简直可以让江户人这辈子都不想吃醋。
守序正义:只要他幸福就好。
(代表人物:土方十四郎)
绝对中立:如果不对他好的话我是会把他抢走的!
(代表人物:猿飞菖蒲,其他)
混乱邪恶:NTR!NTR就是最屌的!得不到他的心,就○○他的身体!
(代表人物:桂小太郎,冲田总悟,高杉晋助)
等等假发你为什么在那么前面???
随便提一嘴服装比赛。
某家公司举办了服装比赛。
男性赛道穿旗袍的比色气,女性赛道穿西装比帅气,谁最色气/帅气,谁就可以得到他们公司定做的旗袍或西装——市场价非常离谱的,这一季度最新的高定。
这件事情的起因是神乐买了件低配西装并往身上塞垫肩(什)(顺带一提神乐他只养在万事屋)
于是银桑知道了这个比赛,不过不管其他花里胡哨的,这样违规参赛的话会被罚款的。
银时:你个小破孩是去败家的吧我们有钱交罚款吗。
原本这事儿就要过去的时候,有人过来委托银桑去参加这个,因为他女儿也想要——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但是要为女儿尽力一把的那种态度。
谈这个事情的时候神乐就在隔壁虎视眈眈,虽然知道道理但是还是有点小委屈:有人拿钱委托他就答应了,我说就不答应吗。
最后终究还是太宠女儿……于是谢绝委托并且自己去了。
以及这个比赛分男女赛道,两边头奖是分开的,衣服他们举办方提供,为了避免有人只是过来白嫖衣服所以会有最低限度的面试,比赛是投票制,所以会戴上面具遮掉脸避免颜值对结果的影响,让大家的关注点全部在身材和衣服上。
结果决战是桂和银时(你们攘夷志士可真出息)
我们银没什么节操又或许还会想着大叔的腿有什么好看的但是,银桑,是真的白啊,甚至细致地做了脱毛。
而且,假发一米七五,56千克。
银桑一米七七,65千克。
那九公斤,全在胸上。
于是银桑还真赢了……赢在胸大,旗袍撑的好看。这个比赛的主旨是颠倒,于是女子第一是妙姐(因为一马平川)(被暗杀)
兼职茶屋老板的银桑虽然只卖他的信息素(可以给Alpha艺伎撑台子用也可以把人勾进来宰,多少迷惑一下)再怎么说呢,好歹是盈利了(虽然得来的钱全都用来给茶屋里愿意出去的孩子们赎身了,打败凤仙之前他也要遵守吉原的规定啊)
于是真的要CP的话,吉原有个不算规定的规定,可以说只是一种仪式,花魁被赎身之前可以来一回花魁道中给这片土地告别的,于是或许就有银桑的花魁道中——一些不伦不类的男花魁。
在这条街上凶了好多年的茶屋老板,对凤仙一刀封喉给他们换来了青天白日,所以花魁道中的时候也一定盛世无双。
银桑适合白色。
无论是攘夷战场上的白战袍,或者平时穿的白和服,甚至于白无垢。于是就有了白无垢花魁道中——这是一种态度,他坂田银时也是从这里出去的人什么的。
他一袭白无垢花魁道中,是对吉原,对吉原的女孩们的的认同。
——他与吉原的女孩们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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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整了五千六百字,以及并不会坑掉。
在晋江写文,但是依旧十分不勤奋。
所以这么长时间没更只是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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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合还没上岸就受到了热烈的不欢迎。
他们坐的是自费的大游轮,问题不大只是无法靠岸而已,好歹在金钱的力量下没有断补给,反正他们又不止这么一个据点。
但是说实话真的麻烦。
这时候,费朗西斯才会想起来在上岸之前得罪地头蛇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
可是没办法,那个干部的语气太欠揍了,能让那种又不聪明能力又垃圾的人当上一个异能组织的干部,这个所谓的Mafia估计江郎才尽了。
反正本来就是岛国上历史浅薄的乌合之众,居然还有勇气用上Mafia这样的名称,在略微有点心高气傲,和欧洲富有底蕴的异能组织经常有合作的的费朗西斯来看,属实有点压不住的意味。
数星期之前通过情报贩子的介绍,招收到了的本地异能者的立原道造,之前是横滨这一带的混混头子,这一次作为引路人先与他们上了岛。马克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喜欢缠着立原讲自己丰富多彩的冒险经历,或许是因为对方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听的样子,但是听到离谱的地方还是会吐槽的缘故。
没有人不喜欢吐槽役,没有人。
所以迟迟不能上岸的时候,马克是嚷嚷的最大声的,而且是打着电话对立原嚷嚷:“本地黑道的看法不是无关政府吗?我们被授予等同外交官的权利走官方渠道应该不会被拦下来才对啊。”
“Mafia和其他的黑道组织不一样,这里的首领很有手腕,最近刚拿下横滨港的一半所有权,你上岸需要两边都点头。而且官方那里最近发生了一些异能者擅自行动的事件,他们的高层之间正在扯皮,平时一个问题都要讨论大半天,现在三四个问题一起上那真的就崩盘了,所以全都在踢皮球。”
“如果是普通组织还好,但是我们是异能组织啊。”
这段对话开的是外放,主要成员之间还在交换神情,马克心直口快的说:“哦,原来是单纯的倒霉啊。”
只有思维相对正常的玛格丽特左看右看,确认其他人都是一脸事不关己之后叹了口气,用随便提一嘴的语调说:“稍微注意一下言辞吧,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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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早上到侦探社的临时根据地的时候,难得看到仰面躺在沙发上,没有戴眼镜但是睁着眼睛目光迷茫的江户川乱步。
“你……”
“社长有猫了,国木田有女性约会了。”他维持着那个空旷的表情说“中也你准备一下,参考世界末日的应对方式。”
中原中也哭笑不得:“……要我说,不论是你说的话还是你现在这个状态,都比世界末日恐怖。”
由于前两天被猎犬狠狠的闹了一场,最后由赋予他们『异能开业许可证』的种田长官出面才终于把军警的人劝了回去,造成的损失甚至得到了赔偿,但是侦探社到底是被砸了,承重墙上的裂缝需要好一段时间修复。
引来这一场灾难的中岛敦愧疚的太明显,就算磨破嘴皮子的说了也没用,这孩子自己太懂事,所以中也干脆让国木田把大半修复的相关事项全部交给敦去解决,反正忙起来就不会想那么多了。
不过就算是谷崎兄妹来的时候带的粗点心,都只让乱步的状态从迷茫中掺杂的还是迷茫,变成了迷茫中掺杂着一丝无聊。
中原中也整理文件的时候有听到乱步叼着薯片,含含糊糊的嘟囔什么“擅自做决定的家伙”“一点也不反派的反派”“绝世大笨蛋”。
所以说,那个状态的根本原因是有人让这位大侦探不爽了吧。
这时候,有人轻轻敲动了临时据点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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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组合的要塞白鲸中,出去过一次又再次聚集起来的组合的成员因为某些意外失去了行动目标,于是再一次在会议桌面前面面相觑。
“只是倒霉而已。”马克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把两只手放在后脑勺上笑眯眯的说“毕竟就算是我们万能的参谋也做不到凭空推测出情报吧,另一家拥有异能开业许可证的侦探社碰巧被砸了什么的。”
“……咳。”出师二度不利的费朗西斯看向了用文件挡住脸的参谋路易莎“还能联系上之前的情报贩子么。”
“他,他说自己无能为力……”路易莎紧张但是清晰的说“侦探社虽然成立的时间很短,但是人脉广,目测现在绝大部分社员都是分散的,至于这家侦探社的社长,由于对方从前职业的缘故,死屋之鼠的首领说以他的能力寻找对方的踪迹有点困难……”
“啧,给他加钱。”费朗西朗皱着眉头摆了摆手“死屋之鼠的头目好歹是凶名在外的国际罪犯,就是在全国各地犯下上百起重案也没有被人抓到尾巴——这种人说他查不到一个野鸡侦探社社长的住址?他只是想要钱!”
“好,好的,我再去问一下!”
“话说回来,坡呢?”
“他好像来这里有什么急事,一上岸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心情很烦的费朗西斯翻看着计划书。
“算了,随他吧。”
白鲸潜藏的海域往上一千米处。
立原道造站在一艘小艇上,手上拿着可以联系到组合首领的手机,他拨出一个号码,和旁边的芥川交换了神色。
瘦削的青年捂着嘴压抑着声音咳嗽,他的眼睛是少见的纯黑,目光锐利到仿佛真的可以杀人一样。
立原被他这个眼神盯了几天,莫名其妙之余甚至有点习惯,偏头对打通了的电话说。
“费朗西斯先生。”
“嗯?事情有什么进展了吗谷原。”
“是立原啊立原。”立原道造语气是很平常的无奈的纠正“事情没有什么进展,但是有个坏消息。”
“什么?”
“我是卧底,所以据点暴露了。”立原道造语气平淡“首领让我向你传达两句话:你找的情报贩子是我们的人,现在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以及,虽然A是个无所谓的蠢货,但是在这场捍卫Mafia尊严的战斗中,我们不接受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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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合到达横滨的当天,是太宰治没有绫辻牌蟹肉饭团吃的第三天,他趴在首领办公室的办公桌上,肉眼可见的郁闷。
认真来说非正式成员的果戈里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脸上带着弧度夸张的笑容。
太宰治看都不看他一眼,然后爬起来改文件。因为聪明的干部什么的,他看的十分敷衍,几分钟就处理了几十页。
“治君~”
太宰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果戈里自己到兴致勃勃的凑上前,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呼吸时,太宰也不咸不淡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没错,就是这个眼神,审判天人之世的眼神,真是跟当初我见到你时一模一样呢。”果戈里像个拥有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开心“我感受到治君的决心了呢!治君赛高~”
太宰听了这话,清清浅浅的勾起一个笑容,本身就音色缠绵的话语更多了几分来自四年前的清脆和黏腻,熟悉的人会辨别出他的神态很像那个比现在简单很多的少年时期:“嘛,在我面前不必说谎哟。”
果戈里沉默,好像瞬间就洗去了肢体语言中的浮夸。他摘下了自己的半边面具,异瞳盯着他,神情悲悯的像是另一个人:“你还记得鸟吗?”
“清清楚楚。”
“我希望自由,可是就算是去行动也摆脱不了桎梏的色彩。就这点来说,你是一个比我果敢很多的人,我相信你一定能把鸟和鸟笼一起烧毁。”
“唔?你想说这样不对吗?”
“不,”果戈里悲伤的微笑,纯粹的让人触目惊心“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正确。”
太宰为他带上了面具,轻柔的说:“我们都清楚这件事,只要活着,我都无法否认来自灵魂的一切想法都被生而为人一概而论,这个可怕的事实。”
果戈里戴上面具就被洗去了一切表情,露出的那只眼睛只剩下非人般的冷冽。
太宰脸上却还带着笑,拍拍他的肩膀:“好了,该干嘛干嘛去,不然就留下来给我当苦力,比如滚去偷组合首领的头。”
让他去偷其实也简单,只要不被发现且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直接爆头就可以了,但是失败了一次就几乎没有第二次,小丑可不喜欢沉重的战斗。
更何况这可不是利益最大化的最优解。
于是过了表演欲的果戈里对他行了个谢幕礼,斗篷一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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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伦坡有生以来从未笑的这么开怀过。
“吾,吾辈,吾辈终于打倒了自己心魔!吾辈是世界第一名侦探!”他因为激动的颤抖不止,为了遏制自己的激动还把脸颊埋进了手掌。
只是他这份失控的喜悦只维持了一分钟,还没有等平复下来去捡那本书,属于他异能的光芒又亮了起来,刚进去的两个人出来了。
爱伦坡呆了,爱伦坡傻了
“这这这这这这——”
“好吵啊社恐君。”江户川乱步掏了掏耳朵“进去的人会顶替犯人什么的说实话是很妙的构思啦,而且没收我作为能力发动条件的眼镜是很直白的胜利方式啦——但是我其实不是异能者哦!而且中也可是最强战斗力,就算没有异能,行动力也是连我都佩服呢,徒手拆门什么的。”
“那是没有异能就可以徒手拆下来的东西吗???”
被一般人身体素质限制了想象力的爱伦坡大为震撼。
下次他的密室整个铁室吧,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说吧,要告诉我们的情报是什么。”
“是组合成员的异能力……”输掉之后蔫了吧唧的爱伦坡拿出一份纸质文档“不过,把你们所在地的情报告诉我的那个人让我转告你,结局是海。”
“啊……”这次神情转折的人变成了江户川乱步“算了,情报我不用了,作为交换你去构思十个针对名侦探的挑战。”
“诶?诶!”
于是爱伦坡又复活了。
爱伦坡走了之后,直言快语的中原中也有点儿惊奇的看着江户川乱步:“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直白的承认自己没有异能啊,比我想象中要成熟点。”
“哼,不要小看名侦探,就算在心里小看我也能看出来。”乱步皱起脸去桌上拿自己的甜甜圈补充糖分“明明我那么靠谱,怎么总有人不信任我的能力。”
中原中也一心二用,一边给网上委托分类一边无奈的说:“你当你是货币吗,又不是所有人都了解你的才华啊,更何况你这家伙还挺随心所欲的。”
江户川乱步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只能隐去所有的信息说:“但是这次才不是我的问题,就会有那种明知道我有能力会帮他还要自己解决一切的大笨蛋哦。”
作为武装侦探社内唯一一个信任太宰治并且推测出对方目的人,因为无法让其他人信任对方并且为之行动,所以总体卡在了不擅长处理人心的江户川乱步,就算吃完六个甜甜圈也看上去完全不开心。
无计可施的感觉真的烦死了。
而且名侦探……根本救不了不打算被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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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适合调查的异能力者坂口安吾过劳之后酒精过量兼药物中毒,保守估计昏迷七天打底。但是作为一个政府机构分支,异能特务科至少还是有点人的,好歹部分调查有了结果。
种田看到那些结果就皱起了眉头。
其中一个情报是酒精掺安眠药不是坂口安吾精神恍惚导致的意外,根据贴身保护坂口安吾的人以及全方位监视对方安全屋周围的情报人员所言,坂口辅助参谋长家里根本不应该有酒精中毒量的烈酒。
而且瓶子拿去化验,残留的酒液本身就掺了成分复杂效力很强却副作用更轻的安眠药,瓶子上面也只有坂口安吾一个人的指纹。
种田琢磨了一下,拿起了装在透明盒子里的,留在坂口家里的那朵同样来历不明的白色绣球花,有人专门找异能者让那朵花保持新鲜,看上去和摘下来没有什么区别。
他叹了口气,走秘密联络渠道联系了夏目漱石。
他们这边这几年对太宰治的了解,和对方当年是干部时的情报间有着束手无策的断层。
另一份情报是关于猎犬和武装侦探社的冲突,这种完全看不到幕后推动者的谋略手法,也让他不得不想到太宰治。
主要是,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去逼迫,早就负罪感颇深的坂口安吾去根据当初无关立场的接触做太宰治的人格侧写,他们是特务科不是魔鬼聚集地。而且出于这一层面的关联,没到最后一步,为了避嫌也没办法让坂口去调查Mafia。
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种田几乎肯定,酒和花都是太宰治留下来的。
也只能……求助于早就隐居的夏目先生了。
为了横滨的未来,他必须搞清楚太宰治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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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原的能力,可恶,他原来强的这么离谱吗!”
前身是贵族大小姐打打杀杀的日子很短玛格丽特,第一个开始抓狂了。
玛格丽特,马克,约翰,奥尔柯特,此时都湿漉漉的在露西的空间里。
港口Mafia狂妄的战前宣言过后,水中的白鲸不受控制的下沉,他的钢筋骨肉全部扭曲,离裂缝近的人劈头盖脸的被水压打晕。还好露西反应很快,白鲸扭曲之后她立刻起身在摇晃中寻找主要成员里能力无法应对水压的人,并且把四个人都成功拉进了空间,称得上非常称职。
只不过这一遭下来,白鲸里没有异能但是算得上核心的工作人员全军覆没。
“我,我正好听到费朗西斯先生说他们不接受投降……”奥尔柯特被冲走了披肩,因为衬衫湿透所以抱着胳膊,缩在地上弱气的说“这种奇袭完全没有预料到,不接受投降的话结局估计是要把我们全部杀死,露西的能力只能原地把我们放出去,我们所在的深度至少水下一千多米,马克没有白鲸那样的条件在地面上没办法发挥最佳实力,玛格丽特经验还不够丰富,约翰在陆地上更占优势……”
玛格丽特想反驳,但是她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后面紧接着开口了的,是一进来就很随意的往安妮房间里装饰用的礼物盒上靠的马克。
“别说那么多丧气话,相信自己能好好的活下来呗。”他看起来居然有点开心“我给我的冒险日记想了一句超棒的话!所以果然比起什么小说,还是自己切身体会过的冒险更有意思。”
“因为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真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
约翰则是挠了挠头,表情有点无奈的说:“希望首领别死啊,我家八口人,工资还没发呢。”
紧张的气氛硬生生的被他用那种年纪轻轻就饱含生活苦难世间沧桑感给挤掉了,结合他们对彼此之间性格的了解显得有点滑稽。
不过也让不安的人稍微没有那么担心了。
马克第一个笑嘻嘻的顺着他的话说:“你可盼他点好吧,就怕打完之后首领就没钱了。”
“!什么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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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等到了夏目漱石传回来的录音笔。
作为培养出森鸥外以及曾经频繁接触过太宰治的人,夏目漱石成为了唯一一个知道这对师徒同步率的人。
他的语气细听全都是叹息。
“太宰在处事标准上几乎继承了森的处事方式。”
“只不过,森的「最优解」是让Mafia拥有维持三刻构想的体量,而太宰的「最优解」是人。”
“是被他注视着,偏爱着的人。”
“我相信他的目标,但是他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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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十)
白色绣球花是可以送给病人的花,姑且算是很明显的暗示。
安吾会信任太宰的选择,以及他是知道太宰治全部计划的人。
引用兰波的诗句形容我这篇的首领宰:
——“我的人生是疯狂的温柔,眼里一片海,我却不肯蓝。”
※号是三次马克吐温的原话。
一百种只是好听其实不到一百种()
纯糖生贺,没有脑花的世界,请签收。
谢谢你伴着大雪宛如一场恩赐诞生于世,从此这个日子除了凛冬的冷冽,还加上了你带来的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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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甚至连五条家内部接近本家的很多人,对无下限的认知都只有用来战斗。
然而在唯一一个有效继承无下限的五条悟手里,无下限可以玩出花来,学生时代包括不限于用无下限蹦极,用无下限逃课。后来成为教师开始用条状物更好的遮眼睛之后,又延伸出了用无下限保持头发上翘,以及箭在弦上做和特定的人才能做的事情之后用无下限代替■■把某些东西堵在里面什么的——战斗反而是最不常用的部分。
十六岁,也就是高专一年级那年的生日,五条悟和关系不错的同龄人之间过的第一个生日,而且也是不在五条家的第一个生日。
这中间的鸡飞狗跳暂且不提,除了夜蛾因为超龄以及太过啰嗦被排除在外(夜蛾:我本身就对和你们一起胡闹没有兴趣),其他两个人都在未来最强在此之前的,将近一周时间里每天兴致勃勃大声嚷嚷下挤出了这天的时间,而且很幸运的是正值淡季,中途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所以三个人从早到晚的玩疯了,从商场甜品店到游戏厅KTV,最后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团建还是给五条悟过生日,反正结果总是纵着人家大少爷来。夏油杰的咒灵往来了很多次去运其他两个人一时兴起买下的东西,毕竟无论是正期青春期的少女硝子还是兴致高昂的五条悟,在购物的过程中都杀疯了。
夏油杰多理智,毕竟几个人中总要有一个靠谱的人来收拾烂摊子,虽然他们买了很多例如会唱歌跳舞的仙人掌,荧光裤衩,马桶模样的咖啡杯,不良少年式飞机头头套这样魔性但是有很大的可能用不上的东西。
不缺钱的人永远没有购物后的贤者时间。
然而忙着操纵咒灵往回送东西的结果就是…… KTV唱歌的时候,五条悟不小心喝了酒,硝子点的啤酒。
认识半年,两个人都对五条悟在酒这方面的理解只有“很讨厌酒精味道的样子”,没想到这个本来就在今天格外兴奋的人沾点就开始仗酒更疯,捞起话筒就出去在KTV的会客厅舞台上输出,虽然和原唱不怎么能对得上,但怪好听。
夏油杰和硝子专门出来围观他,用戴一天飞机头头套和用一天的马桶咖啡杯打赌五条悟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毕竟来口低度数啤酒就瞬间上头,听起来简直不是人类的体质。
五条悟唱了一首还要来一首,被两个人上前往下扯。
硝子:“无下限还开着,大概率是装的。”
五条悟本来满脸都写着不情愿,然后突然脸上表情一变,把话筒一扔喜上眉梢:“杰~硝子~我还没用无下限带过人呢,来体验一下蹦极吧!”
夏油杰:“从这个比平时还变幻莫测的表情和心情以及决定了就不让人拒绝的语气来看,他的思维模式比平时还不经大脑,估摸着是醉了。”
夏油杰偏头就看到家入硝子狂奔的动作快出了残影,仗着自己的个头往聚集过来的人群里钻,然后夏油杰在被五条悟亲密的勾搭起肩膀的时候才意识到。
什,什么蹦极?
我一定要找到会长时间远距离飞行的咒灵。
被五条悟在空中抛上抛下的夏油杰如是想。
不过,限时一天用那个马桶咖啡杯的硝子,自认可以高举双手双脚表示自己不是最倒霉的。
因为另外两个人在天上玩了几个小时,最后错过传统的蛋糕许愿环节,结果就是在教室里准备了的夜蛾反复看表,然后在过了零点之后拍桌而起。
蛋糕没舍得动,只能拍个桌子。
明天吃的时候嫌不新鲜,那都是五条悟自己的问题。
从头到尾沾酒之后明明很清醒,却恃宠而骄放飞自我,疯完了之后直接回宿舍的五条悟:啊嚏!
2.
十七岁时五条悟的生日,没啥好说的,能凑够人晚上吃个蛋糕都不错了。
因为有学弟的存在,夏油杰……夏油杰还是被重点迫害的那一个。
因为学弟受不了了可以甩手不干,可是夏油杰就算放在平时,麻将和扑克牌输给五条悟一百次在脸上贴满纸条,五条悟向他说来玩他都会说好,更何况是生日这种时候。
参与了但是没有被针对的灰原,一脸阳光灿烂的傻白甜。
七海健人十分有坚守不与前辈同流合污,用那种这个人已经没救了的语气评价夏油杰:“底线死掉了。”
和六眼玩数字游戏,不是找虐就是哄人开心。
夏油杰算得上无奈一笑,感觉连解释都无从下手,脸上的纸条哗哗的往下落。
五条悟哈哈大笑,夏油杰就着这个笑声追着他要打,趁人从地上猛地弹起来跑的时候,捞起五条悟的盘子狠狠啃了一大口蛋糕。
硝子惊呆了,五条悟也惊呆了。
硝子:“夏油,你这个举动看起来不超过三岁。”
五条悟沉思三秒,然后笑起来:“杰,你喜欢吃蛋糕可以跟我直说啊。”
“我等一下买个十个八个的让你吃到饱。”
以为五条悟会生气的夏油杰抹了一下嘴角做出投降的姿势说:“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你跟我客气什么,我缺蛋糕钱吗!”
“好好好我知道你不缺,但是我缺一条能容忍甜食的舌头。”
“甜食怎么了?甜食超治愈的好不好!”五条悟拿出手机拨经常去的蛋糕店的电话“相信我,等你多吃一吃你就爱上甜食了。”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吃你的蛋糕了——”
七海健人对旁边脸上明晃晃只写着“夏油前辈和五条前辈关系真好啊”的灰原语重心长的说:“我个人觉得,他们两个值得信赖,但是有时候不值得尊敬。”
小小的聚会结束后,一身甜味的夏油杰刚把还可以抢救一下的高专校服扔到洗衣机里,回头就看到了五条悟。
无下限,一种居家必备窜宿舍利器。
五条悟没穿鞋,百分百是瞬移过来的。他姿态放松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夏油杰的床上,上下摆动的被黑袜包裹的脚尖仿佛有什么韵律,一双在白炽灯下闪闪发光的空色眼睛,满着只有他能看懂的神情。
那种碎裂的浅蓝色玻璃一样剔透的颜色,本应过于淡薄看着无情,夏油杰却觉得五条悟怎么看怎么柔软。柔软。明明对方是个比他还高挑张扬的同性,五官也不缺棱角,除了瞳色什么地方都和漂亮搭不上边。但是漂亮,漂亮又是什么呢?是完美,还是值得欣赏?那五条悟确实完美又值得欣赏。所谓的柔软,只是他们两个的眼神都太柔和太温吞了,简直要把整个空间变成沼泽。
思绪能这么纷繁已经可以体现出夏油杰情绪的复杂,五条悟还在那里摆着脚尖对他笑,于是夏油杰深吸一口气,关灯。
关灯,屏蔽目光,只用更陌生的,更密切的,更全新的角度,用全身上下的触感去感受另一个人。
然后夏油杰就看到了——
依稀记得是去年生日买的荧光裤衩。
夏油杰:“……”
五条悟,五条悟忍不住了,如果不是担心把床砸塌坏兴致他可不止蜷缩在那里发出鹅叫。
他能想象到夏油杰想的有多么谨慎又诗意,也能想象到对方满怀一腔柔情想要认真的去体验……然后荧光裤衩在发光。
然后夏油杰又打开了灯。
夏油杰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服。
夏油杰走进浴室。
“等等不至于吧?”五条悟一个仰卧起坐然后尔康手“我这不是缓解你的紧张吗?”
“谢谢你的贴心。”夏油杰微笑“所以你可以走了。”
“你床头柜里的东西会这样放到过保质期的!”
夏油杰回头,一脸冷漠的说:“我觉得我现在没有世俗的欲望。”
五条悟又笑得一抽一抽的,夏油杰看着他那样子被传染的也想笑,怀里本来就是作秀的衣服被他随手扔到桌子上,他靠过去捧着恋人的脸,把让他心痒的笑声吞到了肚子里。
3.
从19岁高专毕业开始,五条悟回家继承家业兼加入咒术协会逐渐掌握实权,夏油杰成了老师,甚至去考了正经的教师资格证。
两个人决定从不同角度联手改变咒术界,一个培养可用的人才,一个摸清体制人脉。
当然,对于这对最强搭档来说,一路上遇见的问题基本都不是问题。
夏油杰可以吧已经驯服的咒灵变成随身携带式的小咒灵玉,他本身又因为术式对咒灵极为了解,年轻咒术师在他的教导和庇护下折损率飞速下降,而不为一般术师所知的知识量飞速上升。
五条悟可可爱爱不要脑袋,每天的日常只有恐吓老橘子,恐吓老橘子和恐吓老橘子。当然,棘手的咒灵照样还得找他解决,他揍上一顿,感觉还不错的就用狱门疆打包,给自家对象当伴手礼。
自从他们两个完全成长之后,老一辈咒术师或者诅咒师都明显的感受到来自咒灵的压力明显变小了,甚至因为两个最强坐镇,不在成长起来之前就死去甚至不是奢望。
其实这些都是题外话,对夏油杰来说最重要的是……
五条悟,开始,蒙眼了。
因为比学生时代更多的任务量,墨镜天天上下平移多少有点烦,垂到眼前的头发也有点痒,他五条悟这么一个人间仅有的大帅哥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怎么可能把刘海剪得很短。
折中的办法就是绷带蒙眼睛。
于是夏油杰某天等五条悟,等来了摧残自己盛世美颜的绷带怪人,顶着一头冲天发对他自信挥手:“嗨,老婆!”
夏油杰一脸高深莫测,在人过来之后往那头白毛上撸了一把。
果不其然,一头无下限。
“如果被别人知道你这么使用自己的术式,五条家和你的敌人都会哭的。”
“哈哈哈哈哈你不用这么委婉的表达我的风流倜傥,我知道我能帅哭很多人。”
“……算了,你开心就好。”
夏油杰心想。
毕竟当无下限的使用方法和战斗离的越远的时候,也就侧面说明悟很幸福吧。
而且就当是挡桃花了,天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普通人(猴)都自信到感觉自己能挖墙角。
叫我老婆做甚你们自己没老婆吗.JPG
4.
用无下限蹦极——和夏油杰蹦极。
用无下限瞬移——和夏油杰早恋。
用无下限固定发型——因为在男朋友面前必须有型。
用无下限增添情趣——这还需要解释吗?
无下限可以开发出一百种用法,五条悟还有几十个生日。
无论是术式还是生日,五条悟余生的每一年都与夏油杰有关。
因为啊,这是最强幸福下去的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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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像写了一半是因为真的只写了一半而且不打算续写(什)
许愿两万字内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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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辻行人被紧急送到抢救室的时候,辻村深月从那一刻起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卧底任务彻头彻尾的失败了。
她脸上还带着绫辻的血,在暴力组织绝对的武力碾压面前,她也没有挣扎的余地,顺从的被束缚起来反而没有受什么伤。
虽然在内心已经写好了十八种版本的遗书,但其实她一个人被关在地下室手脚都被铐起来的时候,大脑混乱到两三个小时都没有冷静下来。
她隐隐约约也对自己能力的发动条件有了想法,除了认识到自己没有摸清自身的能力就过来卧底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以及那个侦探的警告真实有用之外,她太混乱了,没有办法进行有逻辑的思考。
如果绫辻抢救不过来的话,这就是她第一次杀人……或者说第一次,有人因她而死。
不过她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按照这几十天观察到的港口Mafia的作风,她一定死得无比凄惨且痛苦。
安静到让她忘记时间的地下室终于有了动静,辻村抬头。
通往上方的楼梯传来皮鞋与硬质地面碰撞的声音,在地下室的空旷地回荡。来人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反而让辻村深月更加紧张,他刚看到那标志性的红围巾和手腕与脖颈重伤患者一样的绷带时,辻村就明白,面前这个俊秀年轻的出乎意料的人就是Mafia这个庞然大物的首领。
辻村自嘲的想,正因为她这次出错重伤的是干部,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Mafia首领的相貌,她算是因祸得福吧。
如果之后被灌水泥沉到横滨港里,希望捞出来之后坂口前辈能接触到她的尸体提取到相关信息,那也算她最后的贡献了。
“不要那么紧张啊,小姐。”太宰治轻轻的笑着说“我对女生一向绅士。”
“为了缓解你的紧张,我向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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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来是个天气很好的日子,但是武装侦探社今年第一次,被不速之客光明正大地找上门来硬杠,并且杠了有一段时间。
办公区的文件和桌子基本都遭了殃,乱的一塌糊涂。
打从一开始,表情管理就失控的中岛敦被中原中也挡在了身后。
就算他之前忘记了一切,看到条野采菊那张给他带来不美好回忆的脸时。
他还是忍不住的,胸口空落落的浑身发冷。
那怕是凶名在外的猎犬,面对所有武力派都在的侦探社也讨不到好处。更何况这里有一个身上寄宿人工异能的,在不接受异能手术的前提下是战斗力巅峰的中原中也。
更何况还有稀有的治愈系异能者与谢野,如果真的打持久战,这个搭配起来简直无敌。所以整个战斗场面除了担心经费的国木田表情格外不好看之外,其他人都没怎么担心。
得庆幸猎犬身上都是聚集了整个国家最尖端科技的异能手术,换个组织都不至于和侦探社僵持这么长时间。
大仓烨子咬牙切齿,到底是照顾这个地方上下左右人都多,她没有火力全开,用幼女的外表和幼女的声音骂骂咧咧:“卑鄙的侦探社!连我们的人都敢抢,你们是想和国家为敌吗?!”
“什么你们的人?”中原中也脸上的表情是露骨的厌恶,他前身毕竟是完整的接触过这个国家最顶端黑暗面的Mafia干部,以前Mafia从不缺因为有人需要功绩往上爬因此被污名化然后踩下来的人,军警的假仁假义他心知肚明“你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吗?这小子的本性我也看出来了,他宁愿失忆也要从你的那里逃出来,你们反而强词夺理里的咄咄逼人了?”
“接受异能手术就代表着成为国家的公有财产,对于这个一直是孤儿的小子来说是光荣的归处。”
“你问人家意见了吗?我就知道你们喜欢装模作样的讲狗屁不通的大道理,然后结果就是强迫未成年去杀人。”中原中也对这话语中的恶臭遮掩不住的愤怒“这么喜欢打着人权的旗号干一些和人权毫无关系的事?我告诉你,要开战我随时奉陪。更何况,你们的立场也代表不了国家,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要么打,要么滚,想要我交人,没门儿。”
被这两个暴脾气全程忽略的其他人,沉默着站在己方的身后。
大仓烨子皮笑肉不笑的要开第二轮,末广铁肠作为相对来说三观正常的那一个,上前制止:“副队长,这里人太多,你冲动了会伤到无辜的民众。”
“啧,从一开始我就想问了。”与谢野晶子表情也很不耐烦“我们何罪之有?麻烦走程序好吗?”
“直接打上门任性的定我们的罪……这样冲动的你们才是践踏国家权力机构尊严的人。”
“呵。”大仓烨子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
“除了你们武装侦探社的前社员是个可以同时连接多个电脑的异能者,你觉得有什么黑客有本事又有必要入侵国家机构的资料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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辻村深月异能失控,重伤成为Mafia干部的特一级危险异能者,卧底失败预计未来九死一生;猎犬集体翘班要和一个民间的侦探社开战,因为之前认定死亡的中岛敦失忆之后正在该侦探社任职;异能特务科最佳劳模参事辅佐坂口安吾用尽一切联系方式都无法取得联络,当其他人以为他被绑架去他的家里调查时发现对方严重醉酒接近酒精中毒,血检还检测出超出一般剂量三倍的安眠药,吓得高层以为坂口安吾终于因为工作太多想不开或者精神恍惚吃多了安眠药,赶紧给连夜批准了三天病假。
于是出现上面两件事儿有一大堆烂摊子的时候,内部工作效率最高的人不在,异能特务课工作起来一片混乱,甚至种田都因为要指挥,有好几天没有时间去喝酒。
其实认真来说,这些事情处理起来并不麻烦,只是没有了坂口安吾,收集相关资料要花费的时间更加多了而已。
然后在第二天,异能特务科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大洋彼岸的异能组织气势汹汹的来打了个招呼,拖家带口就差在脸上写满“不怀好意”和“我要搞事”。
不只是异能特务科,其他政府机构比如外交部也开始头疼了起来。
正祈祷对方不要搞事的时候,组合杀了地头蛇Mafia的干部。
种田气到一不小心捏碎了一个杯子。
发生这些的时候,坂口安吾还在医院吊着营养液睡大觉,成为这段时间公务员里最悠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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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合杀了A,被辻村重伤的绫辻正在抢救室,连续抢救六个小时后才进了ICU。
值得庆幸的是Mafia内部医院不需要亲属在病危通知上签字,不然抢救都没办法抢救。
Mafia一天之内一连出事了两个干部,太宰治身为首领看起来却依旧不慌不忙运筹帷幄,独身一个人悠哉悠哉的下了地下室。
一两个小时后,一具鲜血淋漓,血液凝固的色泽深深浅浅,只依稀留下人形的尸体从地下室被抬出,负责清理的成员习以为常的把这肉块儿扔到桶里,然后灌水泥。
当然,辻村本人自然安然无恙。
她何止安然无恙,太宰甚至把他带到了绫辻的办公室让她洗掉了脸上的血,她甚至还被允许围观绫辻抢救的实况。
之前神情冰冷的金发青年在ICU被一堆仪器环绕,虚弱的样子反而比醒着的时候更像一个活人。辻村深月就在玻璃的另一边看着,手指不安的纠结在一起。
就算异能那么可怕,绫辻行人终究是个肉体凡胎的人类。
知道当时情况的人不多,更何况明面上“凶手”已经被处理了,因为神秘原因愧疚的辻村深月光明正大的去陪床也不会被人发现不对劲,直接扯谎是家属就行了,以防万一她还被太宰治像塞什么破纸一样塞了一张“银之神谕”。
辻村深月对太宰治之前在地下室的说辞半信半疑,但现在的状况她也无力去证实,只能基于对自身价值的理解信任对方的说辞。
她沉默的收下了那张寄宿了权力的纸,太宰治交代完事情就直接放心的离开了,看起来完全不担心她拔氧气的样子,她停顿的大脑现在终于运转起来,抬头看向就算是背影,肢体语言也也极为轻松的青年。
从头到尾,太宰治都太过游刃有余了。
仿佛连绫辻的意外都在他的棋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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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暗中待命的两个人在一天之内自然也知道了绫辻被刺的消息,他们刚见过太宰治,对方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
“按常理来看的话,首领也没多喜欢绫辻君吧。”立原道造说话的声音是喃喃自语的音量,但是离得近的芥川龙之介自然能听到这句话。
芥川本身就是一个不会去思考太宰治行事目的的人,因为他个人最大的经验就是思考了也没用,闻言也只回答。
“那个人本来就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是吗……”立原垂下眼睛。
那么之前……他那种类似于心一样的东西是装出来的啊。
芥川在看透他人本质方面有些独到的直觉,大概想象到立原想了些什么,难得和他多说了几句话。
“太宰先生是在下的老师,在下愚钝,五年都没有得到太宰先生的认可。”
说这句话时,芥川龙之介那双和深渊一样漆黑的眼眸翻滚着尖刻又庞大的感情。不吠的祸犬,他的内心与旁人想象的丰满的残暴大相径庭,浓厚的不甘和绝望一起散发出腐朽的苦涩,这样复杂而割裂的情绪一时间震慑住了旁边旁听的立原道造。
“在下不懂那个人到底想要什么,但是,能忍受在下五年的愚钝,这样的太宰先生已经是神一样的耐心和宽容。”
“不过若是五年都没有什么长进,在下自己都没有脸面继续苟活。”
“你要知道,太宰先生眼睛可以看到最后的结果。没有任何事情会出乎他的预料,但即使这个世界无聊的像一场拙劣的舞台剧,太宰先生还是爱着这个世界。”
“这样的太宰先生……怎么可能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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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先就这样吧。
出场机会被压到下次的陀总正在和一直在他耳边吵吵嚷嚷的果戈里搞事情,嗯。
【黑匣子:对不起……】
正剧高亮,雷者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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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京极夏彦!”她难以置信的上下打量被捆成粽子也依旧保持微笑的老人“你们居然能抓到诶!”
中原中也饶有兴味的挑眉:“这话里有话啊。”
毕竟寻常的民俗学者可不会像个变态一样跟踪人家小女孩儿,也不会被当事人怀疑能不能抓到了。
“这……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跟踪我,但是我对他的一些传闻有所了解。”辻村深月犹豫却坦然的说。
“巧了,我社最顶尖的侦探也发现了一些疑问。”
听见「最顶尖」这个形容,江户川乱步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他是犯罪咨询师,没错吧。”
“!”通过之前特务科渠道才发现京极夏彦身上疑点的辻村,露出了真情实感的诧异与细微的好奇“好厉害!您是怎么发现的?”甚至连敬语都上升了一个档次。
“这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嘛!”有人这么上道的捧场,他看起来更骄傲了,上午见太宰治时那一点点郁闷完全消失“而且他之前邀请别人入伙的时候还被拒绝了哦!太傲慢啦所以就自作自受喽。”
京极夏彦脸上依旧保持微笑。
江户川乱步持续捅刀:“原来你是敢直接向自己跟踪对象直接提出要求的人啊。”
“啊,我?”
“他不但跟踪了你,另一个暂时没看出来,不过他还是被拒绝了,这么一看,他最近已经被拒绝两次了。”江户川乱步叉腰笑着说“真是个不受欢迎的人啊。”
“怎么回事儿?跟踪成瘾吗?”中原中也没有问原因的意思,单纯的感叹了一句。
中岛敦内心又重复了一遍「人不可貌相」,还自我肯定的点了点头。
目前唯一的旁观者,谷崎润一郎,心中同情了京极夏彦一秒。
不过跟踪别人还是不对的,希望他能进去好好反省。
今天是一个活了半个世纪以上的高贵智担,努力不在乎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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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黑手党最高层办公室内传来了隔音层都挡不住的狂笑声。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解气,太解气了。”太宰治笑的缩在椅子里捶扶手,因为笑得太剧烈,本来有点儿低的体温甚至回暖了。
绫辻在芥川走之后抱着猫进来,就看到差点儿笑背过气的猫……太宰。
二十二岁的黑手党首领大笑的方式和少年别无二样,就是这么一看,他左眼的绷带有点儿碍眼。
更过分的是一边笑一边叫他的名字:“哈哈哈绫哈哈哈辻哈哈哈,下午好哈哈哈哈哈……”
“你是故意的吧?”
“没办法,今天好事太多了。”太宰把手放在后脑勺,舒舒服服的靠在自己的椅背上。
“你在带偏别人思维这方面一向有着很诡异的天赋。”
“说诡异也太过分了吧!”太宰治非常不满的大叫“赔偿我!我要吃全蟹宴!”
“……我已经不想吐槽你这句话毫无逻辑可言了。”绫辻头疼一样揉了揉额角。
“那——”年轻的首领又弯起了眼睛“陪我去摸鱼吧!”
“你已经偷了一上午懒了。”绫辻面无表情把奈奈子糊到了太宰脸上“心疼一下费奥多尔的发际吧,已经有人把他幻视成前代首领了。”
“……噫……”太宰治一脸嫌弃的说“如果他秃了,我就开除他。”
“你礼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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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情报的末广铁肠,从西伯利亚回到猎犬总部只花了八个小时。
他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大仓烨子的大叫。
“你看你这些情报你信吗?”幼女外表的副队长站在桌子上,对一个低着头的情报员破口大骂,整个会议室洒满了雪白的纸碎。
“一个成立了几年的小作坊能这么轻易的瞒过我们的眼睛,私藏我们逃跑的队员?你是用脚工作的吗?”
“大,大仓大人,这个侦探社曾经牵扯到了不能说的事情。”情报员低着头,虽然外表平静,但声音在颤抖“以我的权限,无法查阅那一部分资料。”
“你的意思是我强人所难?”
“属下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副队长。”末广铁肠推门而入“听说中岛没有事。”
“末广?不愧是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大仓烨子转头打量他“我明白了,原来你是跑回来的。”
“不完全是,水上漂不是我的强项,过海还是坐的快艇。”
紧跟着他后面,条野采菊也回来了。他第一眼就看到还在门边站着的末广,面带笑意的说:“哇哦!末广先生是和雪橇犬一起打滚了吗?”
末广:“?”
“条野,别那么多废话。”大仓烨子一脸不耐烦的伸手示意。
“烨子小姐今天火气很大呀。”条野从披风下面掏出一沓边角有点血渍的文件,递到了她手上。
“不错,看你的不爽程度能减一。”
“烨子小姐的好感度可真难提升呢。”
大仓烨子接过文件,文件标题是——
《特一级危险异能者出逃事件》
“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次事件要问责的是……”
条野收敛了笑意。
“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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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的心情有多么好,从他甚至要主动找芥川去炫耀的举动可以窥见。
“啧,疯狗居然不在。”A比起不爽,更多的是遗憾“哼,等我完美的完成任务之后慢慢欣赏的他那张嫉妒到发狂的嘴脸吧。”
他的“奴隶”有一个刚来不久的小男孩儿,脸上有个记号一样的小小十字形疤痕,他颇有些自娱自乐的想:以这份时时刻刻想着对方的执着,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A大人暗恋芥川大人呢。
A当然不知道自己下属内心的想法,端着自己高傲的架子带上十个“自己人”,去迎接组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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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正在下棋,自己和自己下棋。
他拿的是围棋的黑白棋子,棋盘上的缩影简单通透,他在一颗黑子上点了点,心中默念「四」。
那颗棋子被从棋盘上拿开,太宰治左看看右看看,一时兴起,走出首领办公室,放在了电梯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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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刚过而立之年,看起来意气风发,浑身上下洋溢着典型的美国人的张扬:“港口Mafia居然会让五大干部之一前来,真是荣幸。”
他脸上的表情虽然是笑着的,但看不出深浅。不过A完全没有揣摩他意思的意思,甚至感觉自家首领派他这么一个干部,来迎接另一个组织的首领都已是抬举。
他笑容是不输给弗朗西斯的高傲:“我也久仰阁下组织的大名。”
弗朗西斯拿起面前把手镶嵌着很多浅蓝色和浅绿色指甲盖大小的宝石,杯身却只是纯青色的茶杯:“没有见过的款式,不过这个触感和质地,莫非是华国的定制品。”
A很少遇见这种识货之人,对费朗西斯稍微高看了一点点:“不错,阁下眼光很准。”
弗朗西斯喝了一口茶,这时才发现这个杯子其实是半透明材质,隐约有花的轮廓,飘渺若仙。
“客套话说再多也是无用,我们直奔主题吧。”弗朗西斯放下了茶杯。
“我不讨厌你这种爽快人。”
费朗西斯压低了声音。
“那么,你是否知道——”
“那本「书」。”
A没想到对方憋出了个这玩意儿,挑眉问:“什么书?你在逗我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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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打了个哈欠,在座位上仰起了头。他手上拿起了一枚白子。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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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该处理另一回事儿了。”
把京极夏彦送走之后,江户川乱步漫不经心的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指向辻村深月。
“棉花糖一样的小姐,你是异能特务科的人吧,”
“!”
因为过于震惊,辻村深月根本没有注意到棉花糖。
这年头私家侦探都这么开挂了吗?
“……嗯……关于这个问题……”
“放心吧,名侦探对揭发你没兴趣。”江户川乱步道“不过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在以往,江户川乱步总是破案之后就潇洒一走,而且少年之后就再也没有管闲事的意愿了,这次可算是破例中的破例。
辻村深月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不违反规定的话是可以的。”
“答应我。”
“——不要去见绫辻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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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打了中原中也以前的电话号码,理所当然的没接通。
中原中也在离开的时候就销号了。
他听着电话里甜美却机械的提示音,垂眸。
片刻之后,他把棋盘掀了,只留下了手心一黑一白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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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口安吾中午12点下了班。这其实不算下班早,毕竟他已经加了七天七夜班了。
也许是太长时间没睡的后遗症,他恍惚间总有一些不祥的预感。
这个预感在回到住所后灵验了。
他客厅的餐桌上,大大咧咧的放着一瓶威士忌,还有一团可爱的白色绣球花躺在旁边。
他沉默着,盯着桌上的东西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坐在餐桌前,打开威士忌,仰头灌了下去。
很苦,很烈。
他喝一口,缓一缓,再喝一口,把那瓶酒喝完了,用最后的清醒回到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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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在黑白俩子之间挑来挑去,皱起眉头,很苦恼的样子。
奈奈子蹭过来的时候他没有躲,把两颗棋子放在猫面前。
“要不你帮我挑一个吧?”
小猫咪歪了下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两个圆圆的东西,小粉垫扒拉了一下白色的棋子。
“嘁,你说的不算数。”太宰治拿起了那颗黑色的棋子“白的你拿走了给绫辻留着,黑的就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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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要去见绫辻行人,以她的身份这个阶段根本见不到啊!
辻村深月很疑惑,但之前她拒绝了江户川乱步。
「很抱歉,因为很多原因,我迟早会去见他……真的很抱歉,请换一个要求吧。」
那个侦探不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看起来把周围的同事吓了一跳。
「名侦探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做不到的话就算了吧。」
所以到底为什么不让她见……呢?
她走入港黑大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因为她微低着头走路,于是看见拐角一只什么动物的尾巴。
「这个运动方式,应该是猫吧?」 辻村深月很意外「原来这里可以养猫吗?肯定是哪个高层的宠物吧。」
猫咪的尾巴消失在拐角。她也正好到了拐角,目光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寻找猫的踪迹。
所以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红靴。
辻村深月像人生中无数次那样自然的抬头,对方平静的面孔落入她的瞳孔。
……
…………
大脑一片空白。
绫辻行人从猫嘴里掏出一颗圆圆的白色棋子,正想着太宰治又把自己的东西乱丢,如果不是奈奈子聪明的话早就吃下去了……
他用平淡的目光看了一眼面前的陌生女性,超忆症一眼记住了所有的细节,大脑开始快速的分析对方身上的疑点。
幸好绫辻脑子转的快,又曾经被追杀过一个月。那黑影向他袭来时,他偏过了身。
也只能避开一点,人的反应速度跟不上异能,于是绫辻行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液溅到了辻村深月白皙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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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个小提示,众所周知,辻村深月的能力是由她的杀意控制的。
对弑母又成为罪犯的仇人在猝不及防的时候产生杀意,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彩蛋有轻微的剧透,黑子和白子是很好猜的剧透。
本故事只死两个拥有姓名的人,其中不包括绫辻行人所以放心。
A会没,但他不算有姓名的人。(点头)
看了隐藏结局的人不要在评论区剧透,因为这真的是一个惊天大瓜,可以说是万恶之源了。
向我私信吐槽也是可以的,因为最近一直在找工作实在太寂寞了。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当初入二次元后,我就再也没有留过长发。理由很简单,我偏爱的角色大部分是男孩子。他们有的狡诈,有的嚣张,或许温柔,或许不被理解。
少女时这样做只是为了模仿,现在却多了其他的坚守。
他们是我白夜的光源,我至少留下一点儿他们住在我心里的证据。